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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差点做出让儿子分心的事情,陆母就后怕不已,但她又不会怪自己,所以她把所有责任都甩到了李嬷嬷身上。
“来人,把这个包藏祸心的老刁奴拖下去打二十板子!”
李嬷嬷吓得神魂俱灭,拼命磕头:“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老奴再也不敢了,老奴知错了,求老夫人饶命啊……”
上来拉人的那些下人也有意放水,故意松手让她扑到陆母脚边。
李嬷嬷抱住陆母的腿,哭得情真意切。
陆母看她哭成那样,开始有点于心不忍了。
林婉清微微一笑:“婆母可听见了,她可是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呢。
明知故犯的底气,可全都来自看轻整个将军府呢。”
陆母那点动摇顿时没了,伸脚一踢:“还不赶紧把人拖下去!
你们是想跟着一起挨板子吗?”
那些个下人这才把李嬷嬷拖了下去。
没一会儿,院子里就传来了打板子的声音和李嬷嬷惨叫的声音。
陆母听着这声音,有些坐立不安。
林婉清对紫苏道:“去,把她嘴给堵了,别让她吓着老夫人。”
紫苏立刻出去,很快,院子里就只剩下打板子的声音了。
林婉清上前扶起陆母:“婆母,您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有什么话,咱们娘儿俩明天再慢慢说。
您先歇息,万事再急,也比不得您身体重要。
您身体无恙,将军才能安心杀敌,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陆母连连点头:“你说得没错,我得将惜着自己,不能给我儿添乱。”
林婉清把陆母送到了院子门口,陆母说道:“行了,就送到这儿吧。
你也累一天了,早点歇下吧。
明天敬茶晚点过来也不碍事。”
林婉清顺势便道:“多谢婆母体恤。”
送走陆母之后,林婉清让丫环关了院门。
回屋去了净房脱了衣服泡进了澡桶里,半夏和紫苏进来伺候。
半夏一边替林婉清按摩,一边说道:“没想到这将军府里乱成这样,一个嬷嬷竟然也敢如此张狂。”
紫苏道:“可不止,那些个下人抱团也很厉害。”
半夏叹了一声,忧心忡忡:“咱们势单力薄,他们是将军府老人,若是联起手来给咱们使绊子……”
林婉清笑道:“怕什么,再张狂也跳不出那一张卖身契去。
识相的就留下继续用,不识相的就拉出去卖了换新的。”
“你们呀,就是杞人忧天,那李嬷嬷可是老夫人跟前的大红人,今天不也被我收拾了?”
“有她这只鸡在前头,后面那些猴儿再想张狂,就得掂量掂量了。”
陆母院子里。
陆母被林婉清几句话哄得心情放松了不少,回去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刚进院子,一道身影就扑了过来:“母亲,怎么样?那商户女可是被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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