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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你们还太小一时不理解也无妨,认识几个字并不是读书的目的,当官也并不是读书的目的,读书在于明智,在于修身养性,如果做官的最终目的不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也是枉然,官职越大身上的责任越大。”
“县大老爷的官大不大,比他更大的官长什么样子?”
一个学生好奇问道。
“对呀对呀,先生您见过最大的官吗,您是从上都来的,肯定见过吧。”
“先生,最大的官长得好看吗,有您好看吗?”
学生们七嘴八舌的问了好多问题,楼玉珩在外面听得头都疼,真想给他们一个个的扔出去。
他偏头望着傅月白,那人依旧笑盈盈的,他对所有人都是那样亲近温暖,唯独不会对他那般。
见傅月白撑着拐杖,有些艰难的站起身,瘦减如削,楼玉珩方压住些怒意,心底软了些,心想这人真能折腾,又如何将自己弄成现在这副样子。
夕阳落时,孩子们也散去了,傅月白望着满室空旷,发了一会呆。
一抹修长身影立在窗边,阴影折射到傅月白身上,他猛一抬头,两人目光相撞,傅月白呼吸一窒,心头滋味繁杂。
这几月来楼玉珩几乎将上都翻了个遍,初始是担心傅月白被人劫走怕他有性命之忧,直到有一日楼无双将那枚玉佩推到他跟前时,他方才明白过来,这人自始至终都未曾想过要留在他身边。
楼玉珩捏着那玉佩,心中愤恨,若是让他找到傅月白,定要打断他腿,让他一辈子瘫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报应不爽他还未动手,这人就已经如此,如今连站起身来都是一件极困难的事,楼玉珩就站在他对面,冷冷看他,眼底不带一丝温情。
傅月白咬紧牙,死死攥住拐杖,清秀指骨根根泛白,明明还未入夏,他全身已是汗湿,额上冷汗如雨。
楼玉珩终是看不下去,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人,一只手抹去他眼角的汗珠,原本已想了千百种兴师问罪的方法,此刻却一句也问不出来,憋了半晌,问道:“如何将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
傅月白挣扎着后退,眼中惧意明显。
楼玉珩看他这样心中怒意更甚,方才那一点点怜悯也荡然无存,他捏住傅月白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楼玉珩凑近重重咬住傅月白的唇。
傅月白一惊,挣开楼玉珩束缚,可他腿上无力,踉跄摔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桌角,血从伤口涌出,瞬间流了满面,他拿起衣袖胡乱擦了擦,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傅月白眼前一阵阵黑白不明,眸中凄然,央求道:“楼玉珩,你放过我吧?”
楼玉珩胸口怒意翻腾,一手揪住他衣襟将他扯起来,眼中戾气更甚,“跟我在一起就让你如此不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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