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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闭了闭眼,松开紧咬的齿关,声音有些抖:“嗯,我知道了。”
她看着沙棠,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我今日花钱包了你,在我给你赎身之前你都不会被楼嬷嬷逼着接客,楼嬷嬷会好好照顾你,也不会打你了,你可以在绛帐楼好好休养,吃穿用度上楼嬷嬷也不会克扣你,你现在是我的人,没人敢动你,知道吗?”
沙棠眨眨眼:“谢谢郡主。”
“没事,”
明昭摇摇头,“我应该跟你说一声谢谢,谢谢你为我父母带话,谢谢你不远万里,不辞辛苦的来找我。”
她揉揉沙棠的头发,“你来到京城定是受了许多苦吧?”
沙棠能从西北边境走到京城,沦落到绛帐楼被迫卖身卖艺,其中所遭受的苦难,无人知晓,无人感同身受。
沙棠扬唇,语气轻松道:“不苦的,能帮明伯伯和西姨带话,沙棠觉得很值。”
明昭拉起沙棠,说:“今夜你好好休息,过两日我再来看你。”
“惜春,去和楼嬷嬷交代一下。”
惜春擦干眼泪:“是,郡主。”
明昭将沙棠安置在洛水阁,嘱咐了楼嬷嬷要多加照顾沙棠,若是哪处照顾不周到的地方,她就一把火烧了绛帐楼。
楼嬷嬷一听,吓得跪在地上发誓,一定会把沙棠当祖宗一样供着。
明昭带着惜春走下二楼,刚踩上台阶,却听到一首熟悉的曲子。
她脸色陡然冷了下来,喊来楼嬷嬷,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楼嬷嬷脸色变换,皱着眉,忐忑问道:“郡主,您真要这么做吗?”
明昭掀起眼皮:“本郡主说话不好使?”
楼嬷嬷立马道:“奴立刻去办。”
她匆匆走上二楼,喊来几个护卫,直接冲进卧云听雨,里面赫然传出长舒的惊怒和碎裂声响。
长舒本想利用风雅渡将明昭吸引过来,向所有人包括挑衅他的丹青证明,明昭还是舍不得他的,一定会继续支付包他的银票,结果他没有等来明昭,却等来了楼嬷嬷带着几名护卫把他的箜篌给砸碎了。
长舒看着碎的不成样子的箜篌,瘫坐在地,一脸丧气和惊惶。
以往楼嬷嬷看在明昭的份上,对他尊敬有加,礼貌相待,如今却带人闯入卧云听雨,砸了他的箜篌,若是没有明昭的属意,楼嬷嬷万万不敢动他的箜篌。
长舒拿起一个箜篌碎片,尖锐的一角刺痛掌心,他清冷淡漠的面容上隐隐有一丝龟裂和怀疑:“究竟是...为什么?”
明昭听到琴声戛然而止,心里顿时舒坦许多。
长舒这种小伎俩,若是前世,她必定凑到跟前,感恩戴德长舒为她弹奏风雅渡,可现在,明昭只觉得长舒太过恶心过分,在绛帐楼这种乌烟瘴气之地,弹奏母亲所作的风雅渡,无异于脏污了母亲的心血,损毁了风雅渡。
明昭转身下楼,走到空台之时,她微微侧身,准备躲开一个走上来带着帷帽的姑娘。
绛帐楼也对女子开放,毕竟这里不仅有女倌还是男倌(小倌),所以经常会有一些随性而来的女子来绛帐楼找男倌玩乐。
两人擦肩之际,帷帽之下的人睁大双眼,一时没注意脚下,踩空一个台阶。
明昭见那姑娘要摔,一手把住扶栏,一手立刻伸出搂住她的腰,姑娘身子轻盈,腰肢纤细,直接朝她怀里一摔。
轻纱浮动,缓缓落下,遮住两人眼眸。
明昭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脸色微变,哂笑一声:“这不是咱们幽闲贞静,守节整齐的裴大小姐嘛?怎么?也在绛帐楼里包了个小倌玩?”
她是真没想到会在绛帐楼遇见裴知暮,毕竟裴知暮不论长相还是家教都不允许她出现在这种寻欢作乐之地。
要是沈以峤知道裴知暮也是个流连红粉青楼之人,不知道他那张总是板着的脸会露出什么表情?
明昭突然很想看看沈以峤生气发疯的样子,一定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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