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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逆子,到底做了什么,让四贝勒如此不满,难不成还惦记那个妓女一般的女人。
混账啊!
永谦头冒冷汗,结结巴巴,“阿玛,我、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真的,四贝勒,你倒是说句话啊!”
“哼!
定了婚事,临近过年,你连一句关心的问候都没有?怎么,六妹妹配不上你用心备礼,还是配不上你一声问候?”
永谦连连后退,“啊……这,这,我……阿玛……”
貌似自己确实,没有关心过公主。
可那是公主啊,在宫里,自己怎么关心、在乎呢?那不成冒犯了……抚远将军对自家儿子真是恨铁不成钢,狠狠瞪了两眼自家儿子后,转头向胤禛赔笑,不得已解释一二。
说话的同时,从袖中抽出两张信笺,不由分说地塞进胤禛手中,略带期盼地望向胤禛。
“请四贝勒见谅,永谦这孩子太直,有些事儿不开窍。
要不,要不之前……也不会一拖再拖。
而且他额娘素来畏寒,一入冬就病了,这才没有往宫里递折子求见。
一事不烦二主,有劳四贝勒替永谦,向宫中娘娘解释一二可好。”
胤禛一怔,细细品味一番后,自是明白抚远将军的意思。
又瞄了信笺两眼,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人名。
心道:抚远将军当真是有心了,想必是抚远将军在战场上寻摸出的好苗子。
不错,不错,宜修提醒得很对,这顿掐……值了。
“将军何必客气。
本贝勒托大说一句,这桩婚事,我既是媒人又是六妹妹的兄长,自然要关怀一番。
可永谦都来半个月,却一句未提及六妹妹,我自然是心急的,还望您见谅则个,也不是有心在您面前训斥他。”
“自然,自然。
没有您相助,这臭小子哪来如此好的运道尚公主。
这顿训,是他应得的。”
“好,您先坐。”
胤禛收好信笺后,又从一个书案上取出宜修给的小册子,递给抚远将军。
“多谢贝勒爷。
永谦,还不过来给贝勒爷见礼,真是没一点眼力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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