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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世界总有些人是凌驾于规则之上的,景正悬便是其中之一。
他轻轻推开门,屋里只开着夜灯,光线昏暗,窗外却早已是灯火阑珊。
他将手里的花放在客厅,继续往里走。
景正悬猜淮煦这个时间肯定在睡觉。
他了解淮煦,知道他昨晚一定没怎么睡,早上又起个大早,只能白天补觉。
他已经让淮煦独自一人不远千里来到这里,他不想再让淮煦生起床气。
卧室里,他看见趴在床上睡着的人。
景正悬松了一口气,还好,总算全须全尾的找着了。
他脱掉外衣,站在床边踟蹰良久,最后还是躺在被子上,将淮煦搂在怀里。
来的路上他想的很清楚,既然淮煦已经知道了,那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不如直接和盘托出,反正无论淮煦接受与否,他都不会让他离开自己。
看着怀里的人,景正悬温柔地笑笑,而后这个笑容又变得苦涩,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这样,他已经极力克制了,可是欲念就像一只喂不饱的野兽,吻了额头,就会想要亲吻脸颊,吻了脸颊,就会对那双软嫩的唇瓣念念不忘。
他真的已经极力克制了。
景正悬闭上眼,贪婪地呼吸着独属于淮煦的水蜜桃味,隔着被子感受着怀中人瘦削的身体,总觉得不够满足。
他渴望更多,他一直渴望更多,渴望完完全全地让淮煦独属于自己,给淮煦刻上专属于自己的烙印。
冷棕色的眼瞳中闪烁着欲望的火光,景正悬将怀里的人又搂紧了一些。
他低头,一寸一寸地描摹着淮煦的脸,热烈地视线扫过每一处肌肤,额头、眼睛、鼻背、脸颊、嘴唇……
还有耳垂、脖子、喉结、锁骨……
他想要淮煦的一切。
可是他不敢再让淮煦一个人偷跑出去了。
这太过危险,也太考验他的神志。
如果淮煦没有打电话回来,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巨大的失落中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景正悬将自己的额头抵着淮煦的额头,轻轻呢喃:“以后再跑,就把你锁起来。”
-
淮煦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他在装睡,景正悬又跑过来偷偷亲吻他,这一次停留的时间更长。
淮煦一边心惊景正悬怎么可以这样一而再二二三呢!
一边他又觉得这个吻的感觉很舒服,让他的心怦怦乱跳不说,还让他产生出一丝渴望。
想要品尝甘甜的渴望。
梦里的淮煦张开了嘴,搂住景正悬的肩背,贪|恋地汲取着对方口中清新甘冽的甜味。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景正悬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搂着他,力气大得惊人,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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