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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霁川换衣服很快。
并且楚霁川觉得,陈岁桉一定是偷看了,否则不会在他将腰带系好的那一刻从屏风后冒出脑袋。
陈岁桉笑嘻嘻,她从楚霁川的衣柜里抱出一堆的衣裳,她抱出了展臂能抱出来的最多数量,颤颤巍巍往自己的西院儿去。
楚霁川不解陈岁桉的意思:“桉桉这是作何?”
陈岁桉闭口不言。
她当然不会说,自己打算让楚霁川同她一起住。
太不矜持。
于是陈岁桉沉默,楚霁川也不再追问。
他甚至上前接过了陈岁桉手中的衣裳,像一个尽忠职守的侍卫跟在她的身后。
回到西院儿,陈岁桉将自己衣橱里成堆的衣裳抱出来一部分,然后把楚霁川的塞进去。
她满意的看着两堆衣裳贴贴,心里满足极了。
哦对,还有。
陈岁桉又哼哧哼哧往楚霁川的东院儿跑。
“桉桉还要去作甚?”
楚霁川问。
陈岁桉不理他。
她又从东院卧房里拖出一条锦被和一个枕头,抱起来就往自己的西院跑。
楚霁川跟在后面,看着她回西院后,将自己的枕头放在她的枕头边,将被子放在她的被子上面。
他后知后觉明白了陈岁桉的意思。
陈岁桉转头语重心长的提醒他:“我现在不需要同你保持距离,也可以一直留在这个世界上。”
所以我们之间最好一点距离都不要有。
陈岁桉的此番行为对一个时时刻刻压抑着自己本性的病娇而言,无异于打瞌睡递枕头,皮薄馅儿大的肉包子就这么塞进了恶狗的嘴里。
陈岁桉又扑到楚霁川的怀里,抱紧了他的腰,满足的叹了口气。
楚霁川恍惚道:“你不觉得我拘束了你?”
“不觉得。”
“我们便一直呆在房里?我记得你是喜欢出去玩的,不如我们……”
“一直呆着。”
“不喜欢出去玩。”
楚霁川的脑袋彻底宕机,一时之间,他分不清自己的黏人的病娇,还是陈岁桉是那个黏人的病娇。
幸福来的过于突然和猛烈。
他低头看着那个一直往自己怀里拱的脑袋,觉得心都被填满了。
陈岁桉抱够了腰,手就开始乱摸了。
她好像得了肌肤饥渴症,只有和楚霁川疯狂贴在一起才能缓解她的疾病。
开始是比较正常的,她只是摸摸脸蛋,拉拉小手。
后来时态变得严重起来,陈岁桉开始扯松他的腰带,然后顺着衣服缝隙将手贴进去。
楚霁川和被陈岁桉压在床上,他不是很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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