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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着相了。”
袁宗廷淡声打断,“我乃皇爷臂膀,天下之刑法政令不过是皇爷手中一柄刀罢了。
难道皇爷会拿自己的刀,砍断自己的手臂?”
袁宗显巡向她脸上,肌肤晶莹细嫩,毫无瑕疵,连皮下淡青的纤细血管清晰可见,心内痒将起来,柔声又劝道,“荣儿是恼了你宗廷哥哥?大哥哥替他向你赔罪,嗯?”
这又哪里是赔罪能够了结的事儿?善荣星眸含泪,满心彷徨无助,呜咽着摇头道,“大哥哥先放开。”
伸手拉拽他肌肉虬突的小臂。
女孩儿身子丰若有肌,柔若无骨,单是搂着便滋味绝妙。
袁宗显不觉神魂早荡,恋恋的不舍放开,单手攥了她双腕,反剪在她背后,彪壮身躯挨的更近,唇已贴在她玲珑玉白的耳垂,虚虚实实地轻吻着,谑笑道,“荣儿怕大哥哥什么?小的时候,你宗廷哥哥出京办差,夜里还是大哥哥抱着哄你睡的呢。”
善荣脸色惨白,已怕的流出泪来。
按说她平日确与袁宗显是极亲近的,除了袁宗廷、袁善祥,第叁个就是这惯宠她远胜儿子闺女的大堂兄。
然而她刚刚遭受了胞兄侵犯,此时对天然具备侵略性的魁梧成年男子充满了猜疑和恐惧,饶是袁宗显轻声细语,极尽温柔怜爱,他浑厚低沉的喉腔,蓬勃有力的心跳,暧昧强势的举措,无一不勾起早间噩梦一样的可怕经历。
善荣下体仍疼得厉害,神气昏沉,眼前乱晃,颤着嗓子喊“不要”
,浑身簌簌的直抖。
袁宗显微愕,随即心中一紧,松开她的手,扳过肩头去细瞧她形容。
善荣愈发的惊惧,失控地啼哭挣扎起来。
袁宗显虽不若袁宗廷天生神力,也是个极为强挚壮猛的男人,推搡间善荣的纱衫扯得散乱,自纤长柔美的颈脖下半截延至精致的锁骨,目所及处,横七竖八交迭着数不清的咬痕、抓痕和指印,有些甚至肿出紫红的肉楞,烙在大片白的发光的娇嫩皮肉上,十分狰狞骇人。
短暂震惊过后,袁宗显喉头遏制不住地上下吞咽。
实在是这样惨遭凌虐的景况,虽则可怜,更多的,却是勾起男人的邪念以及施暴的兽欲。
最不堪的一面被堂兄窥见,善荣如轰雷掣电,“我、我没有……”
没有未婚失贞,还是没有与嫡亲兄长秽乱人伦?满心欲要分辩的话语,只是半个字也不能吐,怔怔的望着袁宗显,两眼不觉再次滚下泪来,一时又想拢住凌乱的衣襟,十根指头瑟索不像话,急的手背迸起细细的青络。
始作俑者是谁已无需多问。
小东西这样美,性子又弱,娇娇怯怯的简直招人怜爱至极点,哪个男人见了不想要?袁宗显垂眼盯着她,眸色晦暗,心里既疼惜,又有些绻缱之意,低声哄道,“乖乖儿不怕,不会有第叁人知道。”
抬手帮她整理好衣裳。
善荣并未被安抚,袁宗显的话分明知晓了对自己作此等事儿的人是谁,她肝胆俱裂,心头突突的跳,两眼一插晕厥了过去。
袁宗显大惊,忙接住抱在怀里。
袁宗廷盥沐更衣后立刻赶来。
袁宗显遣了下人去请刘太医,他坐在床前亲自守着昏迷的善荣,见了袁宗廷,只是点了点头不言语。
袁宗廷忖度他已知道,一时也无暇他顾,大步过去,只见善荣气息微细,颜色如雪,无一点血色,一探额角,已烧起来了,虽不十分烫手,善荣自来体弱,一旦调养不周就非同小可,袁宗廷神情颇为难看。
袁宗显叹了一声,“才哭的什么似的,可怜得很。”
自然他说的是善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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