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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姨,他…的精神状态还好吗?”
明月没忍住凑上去。
“啊?”
精神状态?莫不是疯没疯?“嗯…应该是如常的,大夫是日日都会上门把脉的,没什么异样呀。”
郭茹芳俯下身子摸了摸明月的脑袋。
心想,不愧是柔儿的孩子,小小年纪就知道关心她!
明月装作懵懂的样子,咬着小食指,“那为何要把大叔关在里面?”
郭茹芳扶着石桌,坐了下去,其他人也跟着坐过去,“哎,我让小翠来说吧。”
“小翠。”
“夫人。”
一个穿着青衣、有些伶俐的丫头从外头跑了进来,站在几人面前行了礼。
她单手托腮,靠在石桌上,揉着眉心,“小翠,跟几位贵客说说,里面那位这几日都做了什么蠢事?”
“是。”
小翠掏出随身携带的本子,一副十分干练的样子。
清了清嗓子,念了起来。
“八月初五,天气阴,老爷一早就消失无影,找到的时候,正在后山坟地里挖宝藏。”
“八月初六,天气晴,老爷今日去了杨柳巷子,和外室春梅赏花半日,又去了梧桐巷,和外室张嫂种地半日。”
“八月初七,天气雨,老爷未曾出门,一直在家中教导大少爷学习,并打断了大少爷的腿。”
“八月初八,天气雨,老爷以夫人不给他银子为由,跑到外面酒馆里痛诉夫人对自己的虐待,宣扬夫人的各种冷心冷情的行为。”
“八月初九,天气暴雨,老爷跑去晋城最高的云霄楼…寻死,就因为夫人说要跟他和离…”
“八月…”
小翠还要说下去,郭茹芳光听着都觉得脸热,真是太丢人了!
也太离谱了!
这辈子没遇到过这么多破事儿!
小翠识趣的退了下去。
明月抓住重点,“什么叫辅导孩子学习,却打断了孩子的腿?”
这话,让孙培翊再次打了个颤。
郭茹芳也没有瞒着,“今日,我的大儿子本该出现在宴席上的,可是,可是…前些日子被他爹打断了一条腿,现在正在修养着。”
姜梦柔这可不能忍,气得一拍桌子站起来,“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孙承礼怎下得去手?!”
明皓:哎呀妈呀,人家是真打啊,还是俺爹好啊,打也只是受些皮肉之苦。
赵云山也不能忍,他还记得当时郭茹芳诞下那孩子的时候,姜梦柔嘴上不说,但心里是极欢喜的,他也跟着开心了许久。
毕竟,那是他们这辈人里第一个生出来的孩子,想想也有十四岁了吧。
“我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日日逼着孩子学习,可孩子学不进去有什么办法,那就普普通通过一辈子呗。”
“可孙承礼却非要孩子学,老大就反抗了几句,直接就被打断了腿。”
郭茹芳说这话的时候,心痛不已,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保护好孩子,是她的错!
那日她若是没有出门巡铺子,必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还害的小儿子目睹了这一切,一连几日都做了噩梦。
在场的几人,无论大的小的,都已经在愤怒的边缘了!
“那挖宝、外室又是什么事儿?”
姜梦柔的语气十分平静,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这个样子就代表她已经很生气了,即将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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