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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第3页）

】

绵绵：【你也要好好吃饭哦。

】

joice：【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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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替诊室消完毒出来，看见季州还站在走廊上，奇怪问：“季哥，怎么不去吃饭？”

季州收好手机：“刚点了外卖。”

“点了什么？”

季州：“烤肉拌饭。”

他顿了下，又补道：“有人说很好吃，试试。”

小护士像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玩笑问：“有人？是女朋友吗？”

季州思绪飘忽了下，摇头否认：“不是。”

年岁渐长，他对婚姻和爱情却少有憧憬。

他始终忘不了十岁午后的花房里，明晃晃阳光下那两具交缠的身体。

外卖半小时后才到，季州坐在休息室准备用餐，手机又来了消息。

绵绵：【［图片］】

绵绵：【光盘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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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准备出门看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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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ice：【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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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是不是不问你有关牙齿的问题，你就只会‘嗯’和‘好’？】

joice：【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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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那你说句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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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州想了想，打字：【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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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你是在跟我搞抽象吗？】

joice：【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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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我突然有点怀疑，你是不是系统分配的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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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ice：【机器人不吃饭，我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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