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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了吗?知道普通朋友就放心了?这防范意识是不是太弱了?
瞧瞧这看小茸鸭的眼神吧,什么时候能用这种眼神看看我啊。
程澈内心疯狂腹诽,实在看不过眼地伸手从池砚舟腿上的袋子里掏出还泛着一点冰的双皮奶,亲手开了盖子将勺子插到碗里递到池砚舟的鼻子前。
池砚舟嗅到了奶香味,终于舍得将眼睛从小茸鸭身上拔下来。
这是程澈第一次看池砚舟吃双皮奶,他在开车的间隙朝池砚舟的方向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手指不停在方向盘上敲击着。
不是,怎么会有吃双皮奶吃得这么墨迹的人?这小口小口要吃到什么时候?嘴角的奶沫能不能撇一撇,嘴唇抿得这么红做什么,看不见这影响司机开车吗?
程澈开车开得心浮气躁,直到一脚刹车一脚油门地踩到他的车库,这人挂起p档,一脸凝重地从池砚舟里夺过已经见底的双皮奶碗,整个人绷着一张脸硬邦邦道:
“下次不允许在车上吃双皮奶。”
池砚舟两手一空,歪了歪脑袋,不是很明白程澈在说什么,扭头抱着他心爱的小茸鸭下车了。
到家一开门,sart急吼吼地冲出来一把扑到了池砚舟的身上,用它湿润的大鼻头在池砚舟的身上嗅来嗅去,甚至趁着程澈不注意多舔了池砚舟好几口。
千防万防家狗难防,程澈一巴掌扇在sart的后脑勺上,企图掀开这只肥狗,结果被sart转头赤急白脸地吼了两句,程澈当下怒从心底起,打算告诉一下这是臭狗谁才是一家之主。
谁知揍狗的手伸到一半,池砚舟啪一声打开了程澈的手,他将自己的脸埋到sart的皮毛里使劲儿吸了两口,又跟sart碰了碰鼻子,这才左手怀抱三只小茸鸭,右手摸着sart的狗头,开开心心进了家门,完全视一旁的程澈于无物。
这到底是谁的家?程澈目瞪口呆。
算了,这大概就是内人的自觉吧,程澈安慰自己。
内人吃过了程澈点的外卖之后,捧着小肚子安详地躺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消食儿。
“平躺着不利于消化。”
程澈用心良苦,上前想要将池砚舟从沙发上拉起来。
而这时池砚舟充分发挥了自己听不见的优势,他掀开眼皮瞅了一眼程澈张张合合的嘴巴和伸手想要拉人的动作,停顿两秒之后干脆利落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听不见,我听不见。
程澈简直要被气笑了,以前觉着池砚舟高冷,如今看来这就是个小孩,还是最不听话的那种皮孩子。
这个耳聋倒是给他提供了不少便捷,只要眼睛一闭,谁都奈何不了他。
程澈瞅着池砚舟的面庞,明明是面无表情的一张冷脸,可程澈却总能从里头品出一些小孩恶作剧得逞的味道。
他嗤笑一声,随即转头摆弄自己的直播设备去了。
池砚舟躺在沙发上半晌,五感皆净,四大皆空,也不见有人来烦他,遂无聊地掀开了一只眼皮,却见没一会儿功夫,程澈竟然将自己的上半身脱了个干净。
程澈站在他的直播设备前,直播用的圆环灯近距离打在身前的八块腹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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