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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崔安若作势要走。
崔锦意道:“唉唉唉,你什么意思,盼着崔家出事呢?”
她一抬胳膊,袖子里没藏严实的簪子掉了出来,崔锦意懊恼的跺脚。
崔安若瞧了一眼,方才徘徊在脑海里的念头又冒出来了,道:“崔夫人,我今日来还有一事。”
崔伯母张嘴不睁眼,道:“说。”
“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我这都过了百日,腿伤还不见好。
谁成想,前几日遇着位神医,说只要黄金二十两,就能治好我的腿。
夫君为我辛苦筹钱,我也不能坐视不管,所以劳烦夫人将许家的聘礼还回来,能当一点是一点。”
幸好她和岁年今日穿的是件粗布衣服,说这番话,也不会惹人怀疑。
岁年扶着歪倒在自己身上的小姐,也诉苦道:“大夫人您不知道,别看小姐出嫁那日风光,但到了许府没一日,就因姑爷是个没出息的读书人,被赶了出来。
如今小姐住在外面的宅子,又小又破,屋不避风,下雨漏水,下雪还会塌顶啊。”
“你们被骗了。”
崔伯母待她哭诉完,神神叨叨的说,“这世上,压根就没有神医。”
合着说这么一通都是对牛弹琴,白费口舌,崔安若和岁年纷纷翻了个白眼。
听崔安若过的如此可怜,原本崔锦意还有些嫉妒她一介孤女能嫁入许家,现下开始幸灾乐祸了,道:“姐姐你还不如回来呢,偏院虽小,却能遮风挡雨,不比外头好?”
“真的吗?”
崔安若两眼放光,如饿虎扑食,道:“正好今日夫君陪我回门,我带他先在偏院住下,等过几个月你们搬去京城,再挪主屋去。”
岁年在耳边轻笑。
崔锦意气恼道:“主屋是我爹娘住的地方,你竟敢肖想。”
她还想着日后招个赘婿,等爹娘去世后入住主屋呢。
崔安若心道:又不是什么凤鸾龙椅,如何不敢想。
没出息,胆小鬼。
崔伯母听的聒噪,揉了揉额头,睁开眼看向崔安若,问道:“把聘礼给你,你便从此与崔家无关?”
“自然。”
她本就和名川崔家无关。
崔伯母挥手,让下人着手去办。
岁年捡起地上的簪子,冲三姑娘哼一声,扶着小姐出去。
崔锦意不乐意,气道:“娘,您就这么答应她了?”
“不是我家的孩子,走吧,走吧。”
崔伯母又闭上了眼,捏着珠子念佛经,替儿子超度。
-
空手而来,满载而归,尤其是抬箱子的全是崔家小厮,看他们费力的跟在马车后面,崔安若别提多高兴了。
年幼时,这帮人可没少落井下石。
许浔之坐在马车侧位,哀叹道:当初满心欢喜送到崔家的东西,如今又被带回来,我与崔安若二人除了一纸婚书,再无瓜葛。
可悲的是,他要做君子,就得认定婚书是假的。
婚书留不住崔安若。
崔安若不知他心中所想,只道发财了发财了,虽然不是她发财,但就是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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