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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和浓烟一起从门缝下钻进来,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里很快被烟雾笼罩,沈寂最终只找到一块证明主治医生身份的证件,正面写着一行字迹:
——天堂疗养院,虞忆。
收起证件,沈寂抓紧时间想要再去一趟院长室,一把拉开办公室的门,浓烟和尖叫刹那静止,眼前仍是公寓六楼的安全门。
沈寂微微一怔,摸了摸口袋,发现里面多出了一个长方形的东西。
如果口袋里装着医生的证件,那十八重梦境,到底存不存在?
踏入破败陈旧的走廊,黑黑的墙壁犹如被一场大火焚烧过,空气里飘荡着烧焦的余烬,黑灰久经不散,被永远地囚禁在了这里。
往前走,两边的门框已经被那场大火焊死,沈寂犹如误入火灾现场的过客,看见浓烟徐徐燃起,他站在大火中,目睹生与死的国度长盛不衰,最后沦为一片废墟。
走廊的尽头,躺着一个在废墟中沉眠的流浪汉,沈寂没有唤醒他,而是选择等待。
坐在流浪汉身边,沈寂掏出口袋里的长方形,在现实中见到了医生的证件。
现实与梦境的界限头一次在他眼中变得模糊。
证件从指间滑落,掉到了地上。
沈寂心神动荡,看着颤抖不已的手掌,仿佛看见自己的双手浸泡在鲜血里,再也洗不掉罪孽的象征。
现实和梦境,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究竟……
一只枯瘦的手大力握住沈寂的手腕,掉到地上的证件被重新塞回手中,沈寂愕然抬头,对上一双灰白色的眼睛。
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死死盯着他,一言不发。
沈寂拿出那颗糖果,还没递出便被流浪汉疯狂抢夺,连糖纸一起塞进自己的嘴里。
他想要说什么,却被流浪汉面带惊恐地制止,直接把他赶出六楼。
沈寂将所有楼梯间找遍,来到一楼房东的房间,房门没有上锁,沈寂如上次一样,带着紧张的心情推开了房门,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半个人影。
那个男孩似乎凭空消失了。
沈寂走进房内,拉开抽屉,想要寻找男孩的身影,抽屉里没有,柜子里没有,窗帘后也没有,沈寂最后站在浴室门前,手臂犹如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遥远得仿佛从另一个时空传来,下一刻又近在咫尺,停在了房东的门前。
房门缓缓被推开,有光线进入房间,沈寂扭头看去,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
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伴随着电流错乱,以及某种鳞片交织缠绕的绞杀声,准确无误地传入沈寂的耳朵。
“房东,好久不见了。”
沈寂抬起头颅,见到了一个身穿西装的陌生男人。
男人站在昏黄的灯光下,眼睛在他脸上停顿片刻,带着歉意一笑,“抱歉,我认错人了。
这里不是房东家吗?”
沈寂站在黑暗的房间里,犹如在进行一场阴阳相隔的对话,不确定男人是人还是鬼,如实道:“房东在不久前死去。”
男人眼中闪过一缕遗憾,礼貌询问:“你是?”
“我是房东的邻居。”
“你好,我是二楼的住户,之前一直住在医院,今天才出院。”
两人的自我介绍谨慎而周密,沈寂像是在面对一面镜子,想起那如梦似幻的十八重梦境,愈发确定男人非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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