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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友胜指示嗜好研讨所的接送车辆在最近的地铁站停靠,待车子离开他的视野后,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送我到……”
“好嘞!”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乘客的脸色阴沉,明显心情不好,便中止了聊天的打算,默默地一踩油门。
华灯初上,宽阔的公路上没有堵车,不到30分钟便到达了目的地。
司机靠边停下车子,扭头向后说道:“到了,一共48元。”
“不用找了。”
赵友胜掏出一张百元钞票,向前一递。
“谢了,呵呵。”
司机接过钞票看了看,咧开嘴巴,眉开眼笑地说道。
赵友胜面无表情地推门下车,低着头、无精打采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没注意,以他这种不佳的精神状态也不可能注意到随着出租车停下来的还有一辆车,车里一双闪着寒光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他。
“莜莉。”
推开地下室的铁门,赵友胜有气无力地唤道,没有听到任何回应。
他抬眼向四周望去,只见昏暗的角落里,浑身赤裸、脖子上戴着狗项圈的马莜莉蜷缩着身体,睡得正香。
狗项圈锁链的另一端锁在埋入水泥地面的铸铁圆环上,由于长度有限,她的头只能不舒服地枕在简易单人床的床沿。
他走过去,弯腰凝视着马莜莉熟睡的脸颊。
长期不见阳光、苍白而憔悴的脸显得宁静而凄美。
他静静地望着,不知不觉的,眼前的这张俏脸变成永远沉睡的方雅诗的脸,同样的宁静凄美。
听着缓慢均匀的呼吸声,他感到方雅诗仿佛复活了,像以前那样躺在这张床上。
一时间,鼻头一酸,眼睛发红的赵友胜这次不需要唐佳琳逼迫了,在心里向爱他的女人道歉,说着忏悔的话语,再一次落下了眼泪。
鼻子不由抽搭了几下,赵友胜微弱的抽泣声传到了马莜莉的耳朵里,这令一直生活在不安里、连睡觉都神经紧绷的女人一下子醒了过来。
“主……主人,您回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睡着了,没有及时迎接您,对不起,饶了我吧!
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马莜莉一个劲地道歉,她的嗓音本来就是轻轻柔柔的,自带楚楚可怜的妩媚之气,经过隔音的地下室的音幅放大,带着哭音的求饶声是那么的惊惶失措,在房间里环绕不停。
赵友胜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臂,制止马莜莉想要爬起来的动作,然后继续凝望着她,目光越来越柔和。
他的脸上留有泪痕,眼睛还是红红的,可是刚刚惊醒的马莜莉意识还不十分清明,加上被恐惧夺走了心神,怕极了暴戾的恶魔少年,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些。
如果是平时,他会很满意马莜莉惊恐的表现,当然严苛的惩罚是少不了的,但是现在,他心里只有浓浓的悲意和后悔。
坐在床沿上,赵友胜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抚摸着瑟瑟发抖的人妻的头发,蠕动着嘴唇,艰难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句道歉的话不仅是说给马莜莉的,也是给已经香殒的方雅诗听的,赵友胜感到自己从未有这样悲伤过,鼻子又是一阵抽搭。
马莜莉听到这绝不可能是从乖戾残忍的恶魔少年的嘴巴里发出来的话,不由瞪大了眼睛,无法置信地望过去。
“呜……呜呜……”
“主……主人,你怎么了?”
见赵友胜竟然在啜泣,毕竟对方还是个未成年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马莜莉母性泛滥,犹豫了一下便大着胆子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温柔地说道。
“呜……莜莉,呜呜……”
赵友胜一把搂住马莜莉,发出悲痛的哭喊声。
“别那么用力,我要喘不上气了,主人,出什么大事了吗?”
被锁链固定的颈部被紧紧地搂住,又痛又气闷,恐怖的主人痛彻心扉的哭声一个劲地往耳朵里钻,马莜莉大感不妙,慌乱地问道。
“呜呜……雅诗,雅诗,呜呜……呜呜……”
“雅诗?雅诗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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