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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两三番徒劳的努力后,那辆开着远光灯的伏尔加已然逼近眼前,仿佛一头凶猛的巨兽张开血盆大口,随时准备将他们吞噬。
“马上!
马上!”
王启德心急如焚,情绪失控般疯狂地捶打着前排座椅,声嘶力竭地催促着司机:“到底行不行?!
不行我们就自己下车走!”
话音刚落,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决定并不明智:因为此时的梁老板早已烂醉如泥,犹如一滩毫无知觉的肉泥瘫倒在后座,仅凭他们三个人,又怎能在如此紧迫的情况下跑过去将他顺利带上船?就在驾驶员急忙拨动方向盘,试图再次调整角度,冲上栈桥的时候,只见那辆伏尔加却出乎意料地开始倒车减速;就当众人以为它会马上停下来时,它却猛地开始加速,直挺挺地朝三人冲来!
电光火石之间,两车已经轰然相撞;伏尔加的车头深深嵌入了丰田陆巡的尾部,两车的保险杠、车灯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纷纷碎裂,碎片四处飞溅,宛如战场上散落的弹片。
一股强烈的震动波沿着车身传递开来,尘土与碎片被高高扬起,形成了一片混沌的迷雾。
副驾驶座位上的王启德差点晕了过去——这回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这驾驶员真是果决,居然要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方式逼停自己!
杨承天的心瞬间坠入冰窖,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腾而起。
他向后望去,目光直直地穿过挡风玻璃,仿佛能够穿透那层薄薄的阻碍,清晰地看到对面那辆车中的驾驶员。
只见那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身材高大而壮实,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他的鼻梁高耸挺直,嘴唇紧紧抿着;眼睛则如鹰隼般锐利,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
杨承天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他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眼前这个男子。
“陈东莱,竟然是永安的陈东莱!”
他低声呢喃。
对于永安县委县政府和经开区的几大领导,杨承天可谓是做足了功课。
他曾不辞辛劳地对他们逐一展开深入调查,详细了解他们的背景、经历以及性格特点,可以说已经将这些信息熟记于心。
从上至县委书记岳望北、县长王藏锋,再到经开区管委会主任薛楼,下至永安新秀陈东莱,乃至那位最为默默无闻的副主任王贯,每一个人的照片和简历都被他仔细研究过无数遍。
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做到知己知彼,从而在面对各种情况时能够从容应对。
汇都工业区眼下只有一个敌人,那就是永安县经开区。
如果连零和博弈的对手的底细都不了解,自己怎么可能从容对敌?若是此时前来的是薛楼或者王贯,或许还有那么一线侥幸过关的机会。
毕竟这两人相对而言较为保守,处理问题可能会更倾向于权衡利弊,寻求稳妥的解决方案。
但如果来的是岳望北或者陈东莱这种人物,事情恐怕就变得难以预料了。
想到这里,杨承天不禁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都怪自家在鱼泉城区耽搁了太久,不然绝不可能被陈东莱追上!
“杨主任,现在怎么办?”
司机那略带颤抖的声音打破了车内原本凝重的气氛,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眼神中满是惊恐和不安。
他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从身后传来的刺耳警笛声,那一声声尖锐的鸣叫仿佛催命符一般,预示着追兵已经越来越近。
如果再不赶紧做出决定逃离此地,恐怕他们几个人都将插翅难逃;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杨承天脸色阴沉如水,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嘴唇紧抿成一条线,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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