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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瞬间滚作一团。
洪兆龙也是刀头舔血练出来的实战派,而窦涛一开始就因张钊的偷袭处于了劣势,很快他就被对方死死扼住了咽喉。
队员们都被密林分散着隔开在远处,他们的扭打声被一个又一个炸响的惊雷掩得干干净净。
张钊举着枪,愣愣地束手站着。
方才那一撞是他鬼迷心窍,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出手帮谁。
大雨中的山体又有了松动的迹象,并且很快抖落下泥沙和石块。
洪兆龙先窦涛一步看见了向下移动的潮汛似的土壤,及时一个撤力并翻滚着朝一侧横向逃离,就留窦涛一个人被这泥沙卷裹着滑了下去。
事故发生得太快,张钊瞪大着眼睛,彻底愣住。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然后用对讲机向其他警员呼叫,说,山体滑坡了!
窦队失足掉下山崖了!
搜山围捕行动被迫终止,洪兆龙则趁乱逃走。
与张钊擦身而过之际,他冷笑着说了声,谢谢你,张队长。
第128章陷阱(一)
搜山围捕行动中止后,山体滑坡的异响仍在夜色中久久回荡,戚戚然,宛若大山也在呜咽。
所幸金乌山近期虽岩土体坍塌的事故频发,但每回的程度都不严重,其间茂盛的植被更为窦队长留了一线生机,在被崩落的岩土向前推挤的过程中,他受到了一些树木的阻挡,并未直直下坠,他的身体也侥幸未被全部掩埋,还露了一部分在外头,所以很快就被他的队员们找到了。
市局刑警们将失去了意识的窦涛从一个坟堆似的土体里刨了出来,第一时间送去医院。
经CT检查发现,窦涛除了严重的颅脑损伤,全身上下还有包括股骨干骨折、髋臼骨折等在内的多处骨折,要想生还,就得与阎王爷争分夺秒地拉锯博弈,短时间内肯定是醒不过来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众刑警回到市局,一连数日,一到下班时间就被老沙强行摁在会议室里,对失败的行动进行检讨并反思。
好容易又结束了一天的会议,张钊步行离开市局,一抬眼,天都黑透了。
再往前看,马路上已积起了深深的水洼,目测深及膝盖。
市局周边地势低洼,排水系统也一贯不给力,受这阵子断断续续的暴雨影响,乍一眼,整座城市都像漂浮在一条大河上。
因此这个点了,仍有环卫工人在为街道推水清淤,力图明儿一早就恢复道路通行。
一辆垃圾清运车就停在地势稍高的路肩上,但车轮仍被积水没了小半,里头装着一些从下水井口的箅子里清掏出来的果皮、烟壳等垃圾与杂物。
一个身着亮橙色环卫服、头戴荧光黄环卫帽的环卫工人正埋着头,用竹子扫帚认认真真地推水前行。
张钊快步向前,有意绕开积水的路段,没想到那名环卫工竟似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那般,挥手一扫帚,就把积水全都扫到他的腿上了。
张钊厌烦地往旁边一躲,哪知那人突然就扔掉扫帚冲了上来,在他来得及反应前,一把枪已经抵在了他的腹部。
雨早停了,但阴风阵阵,来人从环卫帽的帽檐下露出一双阴毒凶恶的眼睛,沉声呵斥他:“别嚷,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就走。”
“你、你怎么敢到这里来?”
意识到眼前这个环卫工人竟由洪兆龙假扮,张钊吓了一跳。
他万万不敢想,一个黑社会竟敢在公安局门口挟持人民警察。
“灯下黑么,我不仅敢到这里来,我还打算在市局附近租房子呢。”
张队长的确不是最后一个离开单位的刑警,两人说话间,又有人从威武气派的市局大门里走出,还朝张钊所在的方向挥了挥手。
但洪兆龙笑得不慌不忙,仍轻声追问,“蒋贺之人在哪里?”
张钊略一琢磨,把早就准备好了的答案吐了出去:“他在华粮洸州直属库那里,跟那个检察官盛宁一起守粮仓。”
怎料洪兆龙久经沙场,一眼便拆穿了他的谎言。
他用枪口戳了戳他的肚脐,又阴恻恻地笑了笑:“张队长,没人告诉过你,你撒谎时的表现特别拙劣吗?”
张钊只能承认:“好吧,蒋贺之没在守粮仓,是我接受了上头的命令要杀盛宁。”
停顿一下,他又道:“那天滑下山坡的那个窦涛还没死,蒋贺之在华希医院的高干病房里陪床照顾他。
你当然现在就可以去杀了他,但你也得顺便帮我杀掉盛宁,事成之后我可以从公安内部协助你逃跑。”
这会儿,山穷水尽的洪兆龙已经回过味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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