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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了还是光棍一条,他父母年纪大了,怕受不住这个刺激,所以暂时没让他们知道。”
此时的自责也无济于事,蒋贺之不是自怨自艾的性格,只是莫名地感到懊丧与憋屈,“如果不是……”
他摇摇头,叹着气咽下了后话。
昏迷的病人经常需要翻身护理,燕子知道,亲自陪床照顾更多是为了纾解他对战友的内疚。
她不知怎么劝他了,只好体贴地说:“都熬了几晚了,你回去休息一下,我来替你照顾他吧。
这位窦队长看上去就是个很好的人,一定吉人自有天相。”
“等天亮了我就回去。”
蒋贺之又摇摇头,故意以玩笑的口吻道,“你才该回去,我要帮我们窦队长脱裤子擦身体了,小姑娘非礼勿视,不然会长针眼。”
燕子不能真赖在病房里看一个大老爷们光屁股,只得听话地回去了。
收费高昂的高干病房本就人少,华希医院也不特别有名,凌晨2点多钟,她一个人走在空旷的病房区域,总感觉今天的医院静得有些离奇。
明晃晃的灯光下,迎面而来一个护工模样的男人。
他戴着口罩,微微低头,手推一辆不锈钢的器械车跟她错身而过。
只是瞥了对方一眼,一种令人难受的湿冷感就袭遍全身,燕子颈后那点细细的绒毛倏忽奓起了。
她常年当蒋贺之的线人,直觉非常敏锐。
她曾听蒋贺之讲过如何在某家医院的高干病房里识破了小梅楼的那个女老板。
医院的护理人员大多是进城务工的劳动者,岗位平凡,薪水微薄,可燕子注意到,这个深夜独自工作的男护工虽身着医院常见的那身浅蓝色的护理服,脚上的一双皮鞋却油光锃亮,还是奢牌。
意识到这点不对劲后,她那双懵里懵懂的眼睛忽地清晰起来,面上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却悄悄加快脚步闪身躲到了医院公区走廊的拐角处。
燕子掏出手机给蒋贺之打电话,想通知他,一定要小心——
然而电话还未接通,一支手枪就抵住了她的后脑勺。
燕子真跟燕子一样身量娇小,洪兆龙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把她牢牢钳制住了。
他用黑洞洞又冷冰冰的枪口强迫她带路,让她把他带到蒋贺之的面前去。
病房的门冷不防地就被踹开了。
蒋贺之闻声起身,回头,先是望见燕子一双凄楚的眼睛,接着便看到了她身后的洪兆龙。
危机一触即发,窦涛仍在病床上昏睡。
“把手举过头顶,别乱动,乱动一下我就崩了她。”
洪兆龙冲蒋贺之威胁着低吼。
“陶鲁斯M689,弹巢6发,威力比咱们的54式大多了。”
蒋贺之乖乖听话,慢慢地高举起了双手,这个节骨眼上,他倒还有心情跟对方调笑,“我认识这枪是因为昆汀·塔伦蒂诺的《低俗小说》,我很喜欢那部电影。”
“少废话!”
洪兆龙简直没一点幽默感,又恶声恶气道,“现在动作慢一点,把你带着的枪扔过来!
我提醒你,别以为你开枪的速度会比我快,我身上绑着炸药,大不了同归于尽,我一个土匪换你一个蒋家少爷,值了。”
他猜到他带枪了。
而蒋贺之确实也带了,不是“善良之枪”
,而是54式。
虽然喉咙被对方往死里擒住,骨头都快挤碎了,但燕子仍小幅度地冲蒋贺之摇了摇头。
她绝不愿这个男人为自己犯险,死也不愿。
“枪不错,但炸弹不行,压发式,自制的?”
鉴赏完了对方的枪,蒋贺之的目光又落在洪兆龙另一只没拿枪的手上,仔细辨别了一下他攥在指间的炸弹引爆器,笑得更轻佻、更花哨、更俊俏了,“左手起爆器,右手陶鲁斯,以后这种情况要制作松发式炸弹,松手就爆炸,警察就不敢对你开枪了。
出林龙,对自己狠一点么,你不会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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