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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对方反悔似的,蒋贺之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些约定都赶紧坐实。
他下了床,除了肩头已经散落的纱布与绷带,全身不挂一缕地站在明晃晃的阳光里。
蒋贺之弯腰捡拾地上的衬衣,盛宁却从床上坐了起来,托着一侧脸颊望着他:“别穿了,我爱看。”
眼睛仍雾蒙蒙的,他贪婪地赏析他颀长的腿、挺翘的臀还有英武的肩膀,目光又湿又黏,似醉非醉。
向来自我感觉良好的蒋贺之都被这样的眼神盯得耳根微热,他低头摸了摸后脖颈,笑着说了句,我……我先去洗澡。
待蒋贺之走进浴室,盛宁也起来了。
一双腿刚落在地上,两股间就滑下一股湿黏的液体,沿着白皙修长的大腿,一直淌到了脚后跟。
他想挑一件爱人的衣服来穿,于是径自打开了床边的衣橱。
面对一橱再普通不过的衣物,他居然像个发现宝藏的大盗一样欣喜。
随手取了一件衬衣,跟独处时一样,先置于鼻端嗅了嗅,然后又习惯性地抱紧在了怀里。
很快,盛宁自己都笑了,天晓得,他每晚抱着一件衬衣入睡的样子有多滑稽,多狼狈。
活生生的那个人就在眼前,还抱衬衣干什么?
下身余韵犹存,但痛感更加强烈,盛宁也转身走进了浴室,走路的姿势都带了点跛。
“尿不出了。”
昨夜里释放了太多次,太疯狂,太无序。
此刻下腹坠胀,明明有尿意,却又感到尿道微微刺痛,想尿也尿不出。
蒋贺之手扶自己的器官,不以为耻,反倒咬咬下唇,侧头望着来人挺无赖地笑了,“盛检,都给你了,我尿不出了。”
“我帮你。”
披着爱人衬衣的盛宁走到爱人的身后,略踮脚,把下巴架在对方的肩窝上。
他一手环紧他的腰,一手将那东西摪在掌心里,掂了掂,“好沉。”
他撒娇似的抱怨,“怪它,痛死我了。”
说罢,又用凉滑的指尖轻轻抚慰。
“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这会儿仍不敢相信,他们把竟把撕心裂肺的最后一夜变成了美好未来的第一夜。
一阵接一阵的快慰感袭上来,心脏也随之砰砰搏动,蒋贺之预感到自己又要沦陷了,像他上回爱上他那样,最后只能看着他猝然离去,自己却一败涂地。
在理智濒于瓦解前,他及时摁住了盛宁的手。
他转头望向他,目光透出少许的不信任,再次严肃地向他确认,“盛宁,我不能再承受更多一次的失望了,答应我,这是你最后一次把我推开。”
“我答应你,”
盛宁也再次认真地承诺,“我再也不会把你推开。”
蒋贺之终于放下心来。
他们交错鼻峰,寻到并含住彼此的嘴唇,从地上又缠绵进水中。
几乎同一时间,远在市委大院的方兴奎接到了一个要命的电话。
对方给他带来一个要命的消息。
由(装儿)调查组牵头,省反贪局配合,同时抽调外省精英检察力量,将按照“集中统筹、交叉回避”
的方式,对全省粮食承储企业进行逐一清查。
换言之,这回是逃不过去了。
“杜总,您、您得帮帮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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