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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时的声音很轻,却还是让景云的指尖轻蜷。
“……是。”
随着饱餐一顿的鸟儿重新飞到竹林中,时鹤书也取下玉碟,关上了窗。
“景云,你去把书房的奏章搬来。”
时鹤书坐到位置上,“然后就退下吧。”
……又是这样。
落在身侧的手蜷起又松开,心脏在胸腔内怦怦乱跳着,景云垂首,神色不明。
“九千岁,可否耽误您一些时间。”
静静的屋内,只有轻轻的研磨声。
“……属下已想好了。”
研墨的手一顿,时鹤书抬眼看向他:“想好了?”
“是。”
景云抿了抿唇,声音干涩:“只是,属下所言或有些荒谬……九千岁可愿信?”
荒谬?
时鹤书放下墨条。
在亲身经历一遭重生后,再荒谬的事,他也能信上三分。
且,景云本身与他献出来的那些东西,就已经足够荒谬了。
“你说。”
薄唇紧抿,景云的手死死扣着掌心,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九千岁可愿信……属下是自百年后穿越而来的人?”
穿越这个说法并未在大宁出现,但时鹤书却巧妙的理解了他的意思。
这的确足够荒谬。
但……也并非不可接受。
指节轻轻摩挲着脸侧,时鹤书端详着景云,若有所思:“是吗?”
“你说你来自百年后……如何证明。”
这也是困扰景云的问题。
如何证明他说的不是谬论,如何让时鹤书相信他。
指尖掐进了肉里,未过多久,低哑的声音响起:“属下为九千岁献上的宝物,皆来自百年后。
且属下虽不能将史书献给九千岁,却可为九千岁简述大宁国史。”
自太史公始,修史便成为了历朝历代的传统。
一般都是后朝替前朝修史。
虽然史书的存在,代表着大宁亡国。
但——天下哪有不亡之国?
特别是时鹤书已亲眼见证过一次大宁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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