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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慕宁醉酒并不是意识不清晰的那种醉,相反她的思绪十分清晰,因此也十分活跃,那眼神一亮便是又有要求了,“裴邵,我想听曲。”
裴邵额角跳了一下。
程慕宁扶着他的肩说:“你哼曲子给我听。”
裴邵深吸一口气,在程慕宁期待的目光下,几次三番张嘴却哼不出声。
他今夜很好说话,但这属实为难住他了,他不会哼曲。
最后这人眉头一挑,斜眼看向银竹。
银竹默不作声移开目光,公主上回喝醉时还是十五岁及笄那年,逼着当时还是太子的圣上在宫道上,足足给她哼了一个时辰的曲,嗓子足足养了半个月才养好。
得亏那会儿圣上还没那么多心眼,否则回过神来还要以为公主是有意欺辱他。
想到裴邵大庭广众下哼曲,银竹竟然生出了几分好奇,余光悄然斜了过去。
然而裴邵已经将人从石墩上端了下来了,“换一个,不会哼曲。”
程慕宁垮下脸。
裴邵很少看到她这样生动的表情,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笑,但唇角还是忍不住扬了一下,程慕宁捏住他的唇,说:“你偷笑什么?”
裴邵拉开她的手,掐她的脸颊,然后忽然低头吻了下来。
程慕宁短促地“嗯”
了声,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又被人环着腰身摁了回来,她手里的灯笼“啪嗒”
落了地,后面随行的人见状也纷纷侧过身去。
这一场亲吻缱绻而漫长,直将她原本就勉强站稳的双腿亲得发软。
她清晰的思绪在裴邵舌尖逐渐混乱,双眼迷离地望着面前的人,正仰头要追上他的唇时,眼前倏地一黑,兜帽骤然压了下来。
程慕宁被整个人罩住打横抱起来,这时却还没有忘记地上的灯笼,只见她指尖朝下说:“灯——”
裴邵却已经解开套马的绳索,带着程慕宁疾驰而去。
到了公主府,红锦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小跑着跟在裴邵身后。
也是怪了,没见殿帅什么时候来过公主府,但眼下黑灯瞎火,他竟然在没人引路的情况下,一路直抵主院。
就在红锦将要跟进房里时,被银竹一把拉了出来,下一瞬,那扇门就在她鼻尖拍上了。
……
两日后是个晴日,陆戎玉跟侍卫司告了假,特意将陆楹送到城门口。
他两眼通红,说:“阿姐,你路上多多保重。
这趟回去父亲和宗亲定会责罚你,你不要和父亲硬抗,我已经书信回家告诉他,是我贪图京城富贵请圣上给我封官的,你拦不住我,你回去就顺着这个说,顶多跪个两三日。”
陆楹听罢沉默了,牵着马说:“这次抱歉了,没能妥善处理你的事情,你放心,待鹭州的事处理完,我会想办法将你接回去。”
姐弟二人都知道这有多难,裴氏十五万兵权在手,裴邵还不是被困在京城五年。
陆戎玉没有去应这话,只是笑起来,说:“放心吧,如今圣上重用我,我在京城过得比在家中好,你不知道,圣上已经另外给我赐了座宅邸,比咱们原先那座更大呢,那宅子里有块地,往后我栽花种草也方便,其实我真的还挺喜欢的,你不用操心我。”
陆楹缓了缓,说:“有些事是我无奈之举,但你在这里我也并不放心。
不过事已至此,戎玉你要记住,宫里的是非不要掺合,不要涉及党争,无论是公主还是裴邵,都不要靠得太近。
圣上那里你要仔细当差,可以没有功劳,却绝不能有过失,万不能授人以柄,连累鹭州上下。”
陆戎玉郑重应下。
陆楹该走了,她翻身上马,却是往城门的方向望了望。
那里空无一人,沈文芥还没有来。
前日听了公主的建议,陆楹的确装了回头疼脑热,沈文芥也的确在半夜三更驱车赶来了。
可是公主也没说装病需要技巧,陆楹没多久就露出了破绽,沈文芥似乎是恼了,后来一整个白日都没搭理她。
眼看她就要离京了,文人的气性可真大。
陆楹眼底划过一抹失望之色,拽着缰绳调转了方向,这时却听身后有马步声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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