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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姐。”
全海应声站了起来,抓起篮子里剩下的营养剂和水塞到祁欢怀里,“别想了,现在回去好好睡一觉,想去的话哪天空了再陪你去。”
进门的时候,祁欢顺手把那堆催款单都拽了下来,名目五花八门,水费、能源公摊费、机调费、管理服务费之类的都有,粗略算了算,杂七杂八总共欠了三百多个银币。
这栋破楼都未必值三百个银币,毕竟废星的空房子遍地都是,应该根本不值钱。
他摇了摇头,看看自己的胳膊,现在身无分文,还是得尽快想办法赚钱生活才行。
石头小楼的一楼用做餐馆经营,二楼就是原主和林森大叔以前生活起居的区域。
走上楼,祁欢在一堆开关里摸索着试了两次,终于点亮头顶那两盏昏黄的吊灯。
这里的灯用的不是电,而是能量石,他昨晚好奇地打开看过,所谓的能量石只有纽扣电池大小,长得黑乎乎的,跟煤块似的。
二楼其实更像祁欢认知里的阁楼,墙壁比一楼矮,斜角状的屋顶又压缩了空间,昏暗的灯光下,越发显得狭窄逼仄。
这里摆着三张单人床,左右两张靠墙,前面摆着几件半人多高的柜子,勉强为两张床各自隔出了一点私人空间,还有一张临近后窗的,已经堆满了杂物,估计是伦多以前当学徒的时候住的。
他正要迈步往前走,小腿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下,疼得差点飙出生理性泪水,低头细看,才发现是楼梯口护栏底座上凸出来的一个小把手。
太违反人体工学了,那么低的位置,根本注意不到,祁欢无语地揉着小腿,坐到了床铺上。
屋里的大部分家具都是各种金属机械零部件拼凑起来的,带着明显的焊接痕迹和各种稀奇古怪的‘累赘’,变成各个角落意想不到的‘暗器’,比如刚才的小把手,比如这张床床尾那个毫无用处的圆形转盘。
祁欢对着满屋子的工业拼装风叹了口气,这状况其实比家徒四壁也好不了多少。
有颗扣子顺着床垫的凹陷滚了出来,那是昨晚他太困的时候顺手塞到枕头底下的。
扣子用类似18K金的金属做底,周围一圈环绕着繁复的花纹,中间镶着颗半球形的绿色宝石,通体清透,绿得沁人心脾。
但祁欢对宝石的认识有限,分不出那到底是翡翠祖母绿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这玩意是护士塞给他的,据说他被送到基地的时候,拽着救命恩人的衣襟不松手,那人急着离开,无奈之下割掉了那片衣襟,上面就带着这颗扣子。
还是得好好收着,也算是以后找救命恩人的线索。
他左右看看,最后把那颗扣子放进了对面立柜最高的那个抽屉。
起得本来就晚,这会儿根本没有半分睡意,脑子乱糟糟的也不适合再想事情,祁欢决定干点活,扫扫灰,整理整理二楼的东西。
他试了试,受伤的位置是手肘,左手其实是可以动的,只是手臂的活动范围和姿势受夹板的限制,幅度有限,当然也不能太过用力,总而言之,一些小幅度的辅助除了姿势奇怪点,问题不算太大。
拆下床单、被套、枕套,祁欢抱着一堆东西下了楼。
这栋建筑其实是个二进的格局,后门出去有道带花墙的二门,现在花墙塌了一个角,直接就能看见墙后的院子,院子里还有另一幢小楼,年久失修,已经坍塌了一半,碎石乱瓦遍地,下脚都有些困难。
洗衣机就放在后门和花墙之间大约四米来宽的夹院,还是滚筒的那种。
机器没有电线,用的也是能量石,估计原主买不起贵的,模式只有简单的三种选择,普通洗,空气洗,灭菌洗。
把手上那堆东西一股脑儿塞进去关上门,祁欢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灭菌,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索性干净点。
滚筒转悠两下,突然红光闪动蹿出火苗,机器内瞬间烧了起来。
手下留情,他想消灭细菌,不是想消灭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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