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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灵巧的动作,圆盘嵌入岩壁。
它“咔嗒”
一声嵌入一个浅浅的凹槽,盖住了狐狸纹章。
奎因查看着其他纹章,发现每一个纹章都处在这么一个凹槽里面;圆盘可以盖住它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就像每个纹章旁边那些钻石形状的空洞可以让仪式剑严丝合缝地插入一样。
“就像你可以看到的这样,他们的父亲喜欢备份,”
他解释道,显然是在跟随奎因的思路,“他总是准备额外的工具,以防第一套工具毁坏,他还有额外的武器,甚至一个额外的儿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在这儿你可以使用你的圆盘,如果你手上没有圆盘,一把仪式剑也会起到同样的作用。
大部分时间,他们的父亲更喜欢用仪式剑,就像一个原住民一样。”
他将金属棒在岩壁上敲击了几次,这么做的时候,岩壁以一种远超过金属棒敲击表面的效果在深处震动着。
戴克斯停了下来,头靠在岩石上。
“戴斯蒙德和奎拉有一个孩子,叫阿德莱德,”
他低声说道,“奎拉和阿德莱德。”
他的头仍然靠在岩壁上,仿佛想在最后一丝震颤消失时将它们吸收殆尽一般。
“我不是要试图找到她们,找不到她们的。”
他说。
他一会儿把戴斯蒙德说成另外一个人,一会儿又把戴斯蒙德说成是他自己。
奎因将奎拉和阿德莱德的故事放在一边,因为这个故事的真假无从考证。
但是这间岩洞和这面岩壁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是真实的,无论它们是一个传奇故事的一部分,还是戴克斯人生的一部分。
戴克斯是在告诉她,可以通过让墙壁震颤来找到探寻者吗?他放置圆盘的位置——放在某个特定家族的纹章的上方——决定了他将找到的是谁?
“戴克斯,这面岩壁会联系到其他圆盘吗?”
她问道——小心翼翼地,因为她正向他追问一个关于真实世界的问题,这经常会刺激到他。
他将身体猛地离开岩石,仿佛石头咬了他似的。
他望向她的目光里满是和先前不得不在阳光中穿行时一样的恐惧和厌恶。
“不,我现在还没有找到其他圆盘,不是吗?”
他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不,不。
不过它就在这儿,在某个地方。
我记不住了,奎拉,因为我死了。”
“戴克斯。”
奎因轻轻地说。
她握住他的一只手,这只手握成了拳头,她将它展开,压在岩壁上。
戴克斯睁开双眼,盯着清凉岩面上自己的手。
只是石头而已;它无法伤害他。
“这面岩壁能发现什么?”
她问道。
“仪式剑。
我告诉过你我会帮你找到他的——他的名字是什么?”
有那么一刻奎因不知道他指的是谁,然后……“忍?”
戴克斯点了点头,就像一个让自己准备好咽下一剂苦药的小男孩一样:“他手上的是哪把仪式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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