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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鸡没有回复,可能是被沈观棋气死过去了,沈观棋猜自己这时候再发消息,多半会得到一个红色感叹号。
他平静地把手机揣回口袋,指纹解锁进门,扑面而来的是意料之外的冷清。
房间里的陈设很少,如果除去茶几上的文献和笔记本电脑,说是地产商的样板房都有人信。
沈观棋的视线划过,没有过多关注原主的物品,只在一楼随便找了间客卧,衣服也没脱便把自己几乎是摔到了床上。
这具身体真的太虚弱了,对于向来身体健康,线条流畅的沈观棋来说,几乎每一次呼吸都让他有种虚假的濒死感。
他费力喘了几口气,努力挥去鼻端阴魂不散的那股小公鸡身上腻人的红酒味。
随后便几乎称得上是断片的,陷入了疲惫的深眠。
会不会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去了呢?半梦半醒间,沈观棋这样期盼着。
清晨,多年自律养成的生物钟让沈观棋在天色微明的时候便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和闭眼前毫无二致的天花板,多少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揉了揉仍然胀痛的额角,费了几分钟才找到了楼梯旁的洗手间,随手推开门,随即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浴室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沈观棋觉得头更疼了,谁家好人会在浴室里装落地镜顺便在前面摆一把不锈钢椅子啊。
不过这会儿原主这纳西索斯式行为也算变相方便了沈观棋,他审视着镜子中映射出的那个人:相貌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黑发黑眸,五官俊美,不笑时双眸也含情,甚至连眼角下的小痣也不差分毫,只是现下面色带着久病之人的苍白,唇色却红得异常,酿出一种十足病态的艳丽。
沈观棋略做思考,把半挡住眼睛的头发往后捋去,露出光洁的额头,气质瞬间为之一变。
一层凛然裹上了那份美艳,沈教授的气质覆盖了原主的气质,如今乍看上去,镜子前的青年比起惊艳,也许更接近威严。
简单洗漱一番,沈观棋坐到了沙发上,从来都把时间安排的井井有条的他,此刻难得有点无所事事的茫然。
他随手打开电视,准备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时政,随手换台间不料却看到了昨天古董店里摆弄蝴蝶的男人。
对方似乎正在召开新闻发布会,此时正穿着一身乍看就价值不菲的西装,双手撑在演讲桌上,姿态慵懒,表情自信,扫向台下的目光像只巡视领地的狮王。
佘雍随意扫过台下聒噪又兴奋的记者,脸上得体的微笑像是印上去那样标准——彬彬有礼、温和谦虚,满足一切平民对于爱国实业家的幻想。
公关团队早就做好了预案,也和媒体打好了招呼——董事长离婚的花边新闻对于公司股价弊大于利,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不予回应,毕竟隐私权也是宪法赋予公民的神圣权利不是吗。
因而佘雍在发布会开始的时候便拉过话筒:“女士先生们,今天的发布会主题只是公司最新研发的5代通用芯片,其他问题我们就留给更私密的场合好吗?”
他风趣地眨了眨眼,抛出一个漫不经心的调情,随即在一阵友善的哄笑声中念起了秘书早已准备好的发言稿,轻而易举就掌控了发布会的氛围,整个发展都在预料之中。
无聊透顶。
***
对芯片一窍不通的沈观棋鬼使神差地没有换台,吸引他注意的是对方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稀有的钢蓝色,在高清摄像机下几乎能看清虹膜的纹理。
浅色眼睛的人大多畏光,对方看来也不例外,每当镁光灯闪过,对方的眼角总会微不可查地抽动一下。
像是突然被手电筒扫过的猫。
这个念头划过沈观棋的脑海。
有人说西装是现代男人的盔甲,而对方显然是配得上这身盔甲的国王,威风凛凛,坚不可摧,整个人都显出一种被钱权熏染出的高贵,比起活人更像是皇宫正厅悬挂的先王肖像。
这样的一个权力化身,此时却因为区区闪光灯暴露出属于凡人的脆弱一角。
“这不是有点色吗。”
从出生以来第一次被别人的美色蛊到的沈教授有点神志不清地想,他的视线扫过屏幕下方的介绍,把“佘雍”
这个有点特别的名字记在了脑海里。
一阵劲爆的音乐响起。
沈观棋吓了一哆嗦,愣了两秒才意识到这应该是他的手机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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