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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得到了回应的沈观棋再接再厉:“梦里充满了吃掉我藏书的恐怖大老鼠,一座楼高的巨型鳄鱼还有麦当劳涨价通知。”
佘雍低笑起来。
“我敢肯定今天晚上这些恐怖的东西也会纠缠我的,但一般来说,和别人一起睡有助于驱赶噩梦。”
“听起来我有责任在身了。”
沈观棋侧过身往里让了一个位置,侧身拍了拍身边的枕头,困顿的大脑让他说出了一句清醒之后会让他想死的调情:“这样足够让我把你骗上床了吗?”
佘雍动作轻柔地爬上床,动作规矩,没有碰到沈观棋丝毫。
他和衣躺好后也侧过身,看着沈观棋道:“谢谢,但我是自愿的。”
达成了目标的沈观棋已经陷入了黑沉的睡眠,睡前他只有一个念头,噩梦无所谓,千万别让那个有关婚礼的梦境再找上他了,在正主躺在他身边的时候着实是有点尴尬超标了。
再醒来时,是因为他提前三天就设好的闹钟,离日出还有半个小时。
沈观棋快速按掉了闹钟,但佘雍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让人搞不清他是醒了还是根本没睡。
沈观棋评估了一下状况,随即建议道:“既然大家都醒了,不如就按原计划去看日出?”
佘雍伸手又探了探沈观棋的额温,随即点头道:“好,要穿外套。”
于是他们各自起床,沈观棋花了五分钟洗漱完毕,然后又因为想起昨晚自己说了什么,花了另外五分钟把头扎在洗手台前给脸降温。
佘雍回卧室换了另一套休闲款式的西装,又等了几分钟才绅士地敲响了沈观棋的房门。
沈观棋过了半分钟才打开了房门,他的脸颊有点红,额发有点湿,眼神躲闪了一下佘雍的目光,酝酿了几秒情绪才问道:“我昨晚发烧时说什么怪话了吗?”
佘雍知道这是好学生沈博士回过味来害羞了,但不管是律师还是生意人,向来都像鲨鱼一样向往着他人的薄弱处,而佘雍决定放纵一下自己的恶趣味。
他在沈观棋暗含紧张的目光中思索了两秒,然后总结道:“你说你想和我上床。”
沈观棋:呆滞,并逐渐变成宇宙猫猫头。
佘雍这两天真心实意笑起来的次数比之前一年加起来还要多,他把臂弯搭着的外套披在沈观棋冲锋衣外面,这才道:“对不起,我骗你的。”
沈观棋彻底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了,沉默了半分钟才艰难道:“……去看日出吧。”
他们来得不早,因而理所当然地没有抢到最佳观景台,但两人也都不是那种对网红打卡机位感兴趣的类型,因而他们只随便找了一处向阳的栏杆,就眺望着地平线等太阳升起。
佘雍垂头,手指划过西装外套的袖口,找到了沈观棋的手腕,再向下一些,牵住了他微凉的手。
他慢条斯理地伸展开手指,插入沈观棋的指缝,掌心相贴,又进一步严丝合缝地扣住了他的手。
沈观棋的手指颤了颤,却什么也没说,任由佘雍动作。
他盯着远方的地平线,仿佛能把那里盯出花来。
六点二十七分,太阳出来了。
火红的朝霞染红了地平线,然后是金色的太阳,朝霞映在山顶众人的脸上,一阵欢呼声响起,小情侣们纷纷拥吻在一起。
而沈观棋则转过头来,日光映在他的眼眸中,仿佛跳动的火焰,他认真地说:“一切都会过去的,就像太阳总会升起来,不管是八岁的佘同学、二十岁的佘会长还是二十九岁的佘董,都是很厉害很有人格魅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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