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将军公子似乎要传令将叛贼余党处决,可有此事?”
好长的耳朵,这还聋?曹丕听出他似有异议,笑道:“记得父亲统兵多年有个规矩,围而后降者不赦。
这帮贼子都是田、苏败亡后投降的,理应处决。”
“非也非也。”
程昱果然唱起来反调,“诛降者,宜在扰攘之时,人心思乱天下云起,故围而后降者不赦,以示刑威于天下,断其利路,使余寇不至于围也。
今天下略定,田、苏之叛乃在邦域之中,此必降之贼也,杀之无所威慑,臣以为不可诛也。”
说到这儿他微抬眼皮瞟了一下曹丕,“若非要诛杀,最好先请示一下丞相。”
程昱虽处闲职,毕竟有参议军事之权,很受曹操器重。
这半年多他借口身体不佳根本不进府当差,即便叛乱闹得最厉害的时候他都没露面,现在却突然跑来发这么一篇议论,其用意何在?他此来绝非随便逛逛,实是有意为之。
曹丕心细之人,焉能察觉不出?可还未及相问,徐宣又驳道:“老将军所言虽善,但五官中郎将留守冀州,遇此突变有专命之权,何必再向丞相请示?”
程昱并不反驳徐宣,只是微微一笑,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就全凭将军做主吧。”
从他口中说出这“将军”
二字甚是有趣,他原本官拜奋武将军,而曹丕所任五官中郎将只是七署小官,因人而异才有二千石俸禄、副丞相之贵,所以旁人看来颇有以长屈幼之感。
他越这么说曹丕越不敢拍这个板,只道:“两位大人所言皆有道理,倒叫晚生难以决断。
反正这帮贼人已握于我手,处置之事不急于一时。
容我再想想,改日再做定夺。
散了吧……程老将军留步。”
“诺。”
徐宣、凉茂知道他们有体己话,赶紧告退。
等他们出去,曹丕立刻起身,绕过帅案凑到近前,向程昱深施一礼:“老将军有何心腹之言,但讲无妨。”
程昱抓住他手腕,方才的嬉笑轻松已全然不见,换了一副严肃的神情:“若按国法常理而言,徐宝坚所论丝毫不差,确实该将这帮降贼处死。
不过将军与丞相有所不同,以老臣所见,不应依常理处置。”
“这是为何?”
“方才他们道‘专命之权’,这种事别人可当真,唯独将军您不可以当真。
凡专命者,谓有临时危之急,利害之间者耳。
今降贼已制在贾信之手,无朝夕之变。
故老臣不愿将军行之也。”
曹丕望着他隐隐含着幽光的瞳仁,已思忖明白了,却进一步试探道:“将军所论甚善,然多有隐晦,还请不吝尽言。”
程昱先是一怔,继而又慢慢恢复了笑意,松开他臂弯,拄着杖站起来:“子曰:‘可与言而不与之言,则失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则失言。
’老朽辅保将军父子二十余载,今已退归林下但求安享余生,既不愿失人,亦恐失言。”
曹丕赔笑道:“老将军姑妄言之,晚生姑妄听之,听完之后咱们都把它忘掉,如此可好?”
不愧是老曹的儿子,这种玩心眼的事一点就通。
程昱心中窃笑,但姜是老的辣,一句露骨的话他都不愿意说,只随口道了句:“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也……”
说罢扬长而去。
“多谢老将军指点。”
曹公拱手相送,心里却已参透了不少——虽然叛乱已被平定,但老爷子喜怒尚不可知,现在杀降固然不犯歹,却有越俎代庖之嫌,极易招父亲猜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