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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钦更是赞道:“我看这句‘虽桓文之为盛兮,岂足方乎圣明’最妙!
想丞相之盖世功劳,齐桓晋文又何能及?”
他虽是文坛高手却生性最谄,大拍曹操马屁。
阮瑀却连连摇头,拿过曹丕那篇道:“自桓、灵之世以来,文人多慕浮华之风,而少质朴之意。
昔张衡、杜笃吟诗作赋皆蕴涵深意启人心智,可后人日渐空乏,但求词句之美。
似王延寿的《鲁灵光殿赋》、边让的《章华赋》,美则美矣,然动辄千言却一味堆砌辞藻,并非出于肺腑胸臆。
相较平原侯而言,中郎将这一篇虽难言精彩,倒也中规中矩并无夸张。
这句‘申踌躇以周览,临城隅之通川’颇有壮志难酬之意,中郎将临川踌躇,怕是有什么心事吧!”
一语未罢忽听有人搭茬:“哼,你倒是颇能解他心意!”
不知何时曹操已踱至他们身后。
繁钦连忙凑趣:“我等才疏学浅妄论几句诗词,叫丞相笑……”
曹操理都不理他,却死死盯着阮瑀:“你言道他有心事,难道你就没什么心事?”
阮瑀万没料到说了几句话就引火上身,赶紧辩解道:“属下品评诗文不过信口胡言,不当之处请丞相见谅。”
曹操根本没把他的话看做是单纯的品评,冷笑道:“信口胡言?我看你是有心为之。
就凭着你与子桓的交往,自然要昧着良心说他的诗赋好。
我问你,出征关中的前一晚你和窦辅那帮人在中郎将府谈些什么?南皮之游有没有你?”
阮瑀越发惊惧:“属下与刘桢是曾与中郎将颇多来往,不过……”
“你少要牵连旁人。
刘桢嬉笑怒骂粗疏无心,你和他一样吗?我看你是一心巴望着当佐命功臣吧?”
阮瑀真是百口莫辩,他乃一介文人,固然与曹丕走动近了些,却从没参与过那些是是非非,曹操把这么大的罪名扣到他头上,他如何承受得了?立时跪倒在地:“属下不敢!
我不过与中郎将论
文会友,绝无不轨之处。”
曹操毫不动容:“你不过舞文弄墨一介书吏,干问政事尚不可,何况老夫家事乎?今天若不拿你作法,只怕也难震慑住那些希图幸进之人!”
父子恩怨书生何罪?可阮瑀纵有满腹冤屈也不敢往外道了,只能连连叩首:“丞相开恩,丞相开恩啊……”
陈琳、王粲、应玚等赶忙求情:“我等日日与阮元瑜相伴,知他乐善喜交并无心机,还望丞相宽恕。”
刘桢情知这事说大了也有自己一份,想劝又不敢劝,愣得像块木头。
幸亏曹植诗赋高了一筹,若是今日断出曹丕获胜,这事还真麻烦了!
国渊、徐宣等也谏道:“阮元瑜受学蔡伯喈,文采之名播于四方。
望丞相看在此人微末名声予以宽恕。”
不劝还好,这一劝曹操立时瞪眼:“王允杀得蔡邕,难道老夫就杀不得一介记室?”
“父亲息怒……”
事不可解之际曹植不紧不慢开了口,“父亲宽仁之德流于天下,又素有爱贤之名。
先前《求贤令》有云‘唯才是举,吾得而用之’。
想这阮瑀位不过区区书佐,智不过寻章摘句,即便内怀幸进之心,身犯交通之罪又有何患?今若加罪虽理所应当,只恐伤父亲爱才之名,使后进之士望而却步。
昔晋文公恕寺人披追杀之罪,遂避吕郤之乱;楚庄王宽唐狡绝缨之过,遂有伐郑之功。
阮瑀生死事小,父亲明德事大,孩儿恳请您三思。”
曹植这番话并不否认阮瑀有罪,也不谈他是否有名,却拿《求贤令》上的话做文章,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又将父亲比附春秋霸主,拐着弯拍了马屁。
看似轻描淡写,却句句说在曹操心坎里,颇有四两拨千斤之效。
国渊、陈琳等无不侧目——好精明的奏对,亏这位三公子怎么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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