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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鼠找了块黑布包好凤首箜篌,放在床底下。
史野见了,困惑问:“为什么要把姜北溪放在床底?”
梁小鼠说:“他嘱托的。”
“真的要一万年才变回来吗?”
史野眼睛发红。
“是的。”
史野不说话了。
次日,天还没亮,贾爱吃就来了。
他一来便张口要看姜北溪。
梁小鼠从床底下拿出凤首箜篌。
见姜北溪被放在床底下,贾爱吃发了气问:“怎么可以放小弟在床底下?!”
“他要求把他放在一个离南掌门又近又隐蔽的地方。
只有床底下符合他的要求。”
史野解释。
贾爱吃抚摩凤首箜篌,哭哭啼啼道:“床底又低又闷的,一点也不舒服。”
史野也觉放床底不好,可这是姜北溪要求的,他们应该尊重他的选择。
梁小鼠说:“他说的,按他的来。”
“床底一点也不舒服。”
贾爱吃仍不同意。
“贾长老,这是他沉睡前最后一个心愿,你再不乐意也要理解他。”
梁小鼠叹气。
他想了想,让出一步道,“这两日可以先不放。
南竹醒来的那一日一定放床底下了,他不愿南竹知道。”
贾爱吃仍不愿的,一直说着“床底不舒服”
此话。
梁小鼠摇了摇头,也不同贾爱吃多说,反正等时间到了他一定不会再心软了。
天大亮,姚学知来看了会儿南竹后就离去了。
日高时,邱敦,王大嘴,魏东兴三人也来看南竹。
陈元宝事务缠身,没有空来。
他们三人待了没多久,准备告辞。
邱敦喊贾爱吃和他们一起走,贾爱吃充耳不闻,他耐着性子又催了几次,也没得贾爱吃的应答。
邱敦想强带贾爱吃回去的,然而贾爱吃抱着姜北溪不撒手,他无可奈何,只好允许贾爱吃在古朽等南竹醒。
最后一日的早上,邱敦等人又来看南竹了,陈元宝也有空来了,姚学知没来。
史野跟贾爱吃学擀了宽面,以为姚学知今日会来,煮了一碗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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