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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跟殿下比?”
“……”
宓安远远看着,莫名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一声,震如鼓擂。
众人的惊叹声源源不断,而马上的人波澜不惊,又朝桃花林的方向看了一眼,笑着歪了歪头。
宓安看见他笑,突然也笑了起来。
前世两人蹉跎许多年,景煦虽然对着宓安的时候还是好脾气,但在数十载的权谋与算计中,他不得不成为一位成熟的帝王,喜怒无常、杀伐果决,说一句暴君都不为过。
宓安爱他这件事不可否认,但他们少年相识,宓安也曾无数次透过眼前的帝王看向二十年前的少年郎。
这一刻,宓安好像重新在景煦身上看到了那个,前世时甚至不曾入他梦来的,意气风发的少年。
春风带起片片桃花,少年银鞍华裳,意气飞扬,宓安远远看着马背上的人,一时不知道是隔着岁月山河的遥遥相望,还是真的得上天眷顾与他久别重逢。
他以为活了两世,对景煦的爱已经是与衣食住行无异的常态,却仍然在这一瞬怦然心动。
却见景煦策马走近了一些,抬头与靠在栏杆上的宓安遥遥相望。
宓安今日也难得穿了件粉色衣衫,几乎与桃花融为一体。
春风骤起,桃花碎了一地,又纷纷扬扬飘起,宓安像小花神一般,抬手拂去肩上落花,隔着满天飞花冲他扬起一个笑。
刹那间,一枝桃花直直向景煦飞来,后者却不闪不避。
那枝桃花破风而来,带着凌空之势,偏偏到了景煦眼前就卸了力,轻飘飘地落到了他手里。
景煦笑了起来,将花枝簪到头上,远远冲宓安挥手。
宓安爱花,春日桃花酿酒,夏日荷露煮茶,秋日落英也能让人做成酥饼,冬日那香味清冽的寒梅,更是做成了香囊日日佩着。
景煦记得,宓安一直是这样的。
爱花爱茶,爱世间一草一木。
儿时他便总是跟着师父游山踏水,回来时会带一张自制的花笺给他。
他就该是这样的,折花酿酒,采露煮茶,笑意盈盈,自在如风。
前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宓安变得总是愁眉不展了呢。
是他最开始不让人出宫时,还是他半哄半骗的一夜荒唐后?
或许还要更早,早到他刚刚登基时。
他不愿宓安离开他,更不愿看到宓安愁容满面。
景煦想,如果这次宓安还是更想要去看世间山河,他一定不会再将人留下了。
什么狗屁皇帝,不当了。
与此同时,枨衔水看着卦象上摇摇欲坠的国祚,陷入了沉思。
昭王难得参加春猎,却并无招贤纳士的意向,武试还没结束便不见了踪影。
山腰上桃花林中,一鸣惊人的昭王殿下正懒散地坐在一棵粗壮的桃树上,盯着宓安摘花。
“今日怎么愿意穿这件粉外衫了?”
景煦目光灼灼,“躲在这桃花林里,方才一眼都没找到你。”
宓安笑道:“自然就是为了躲起来。”
“躲我岳父?”
宓安将桃花瓣摘下来,放到一边的竹筐里:“我爹脾气太差了,我怕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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