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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沉思着:“那三个证人并不是说谎,我相信他们真的看到我推人下楼。”
我明白白素的意思,但是我仍然忍不住问:“当时你在——”
白素缓缓地摇了摇头,现出了很难过的神情:“当时我只是坐着,一动也没有动,张强忽然跳了起来,冲向窗民撞破了玻璃,跳了下去,等我定过神来,发现房间中有酒店人员在,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在这样的情形下,最好立即离去。”
我吸了一口气,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是什么导致张强发生意外的?”
白素并没有立时回答,只蹩着眉在想,过了两三分钟,白素才道:“那天晚上,张强来找我,你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感到很难过:“是的,那是我不好,不然的话,他可能不会——”
白素摇着头道:“不,我相信结果一样。”
我苦笑了一下:“你们在日本大部分过程我已经知道,张强来找你是为了什么,我也知道了。
你在车中向我做的那个手势,我直到见了时造旨人之后才明白。”
白素瞪了一下:“早知道你那么笨,我会不顾一切停下车来告诉你。”
我分辩道:“这怎能怪我笨?一个人在镜子中看不到自己,这种事,就算你说了,我也不容易明白。”
白素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道:“我们一到,就到时造的家去,以为芳子在。
但芳子去看她的哥哥,于是我们就偷进了他的屋子,找到了那叠相片,那是完全空白的相片,当时,我们的心中,真是疑惑极了。
时造向张强详细说过他进入尾杉住所的情形,怎么最重要的相片会是一片空白呢?”
白素叙述着当时的经过,我紧张听着。
在时造旨人的小房间中,张强大声说:“不是这一叠,我们再找。”
白素打开了和相片放在一起的,一张折起的纸:“你看看,这是芳子写的:哥哥说这些相片十分重要,可是连底片拿回来了,冲洗店说绝对不可能弄错,相片只是一片空白。
唉,哥哥的精神有点恍惚,难道他失去了记忆?”
白素道:“这就是时造所说的相片,不用再找了。”
张强极度懊丧:“难怪卫先生连听都不肯听我说,我竟然相信了一个疯子的话,真要命。”
白素却和张强的想法不一样:“张先生,你是无缘无故相信了一个疯子的话?”
张强苦笑了一下:“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可是可是你看看,这些相片,什么一屋子的精密仪器,什么这些仪器令得尾杉可以知道他人的思想,全是一片胡言。”
白素沉声道:“时造在镜中看不到自己,那表示有些存在的东西在他的眼中消失。
反过来说不存在的东西,也就有可能在他的眼中出现。”
(白素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可能,她思路比我敏锐快捷多了。
)
张强仍在愤然:“那又怎样?尾杉的屋子中,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仪器。”
白素道:“是的,但是这岂不是更证明了,有一种力量可以使他人产生错觉。”
张强吸了一口气,语意也平静了许多:“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下,我是一个医生,以医生的立场来说,我只承认那是病者个人的一种病变,而不是什么外来力量的影响。”
白素道:“也许是,但是无论如何,总要到尾杉的住所去看一看。”
自素和张强,离开了时造的住所,他们决定先回酒店一下,因为白素觉得她走得很突然,她又知道我粗心大意,说不定会忘了开启电话录音机(果然是这样),所以她要和我联络。
他们进入酒店大堂,是凌晨一时左右,酒店职员对警方的陈述是:“他们两人才走进酒店大堂,那位女士就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又匆匆转身走了出去。”
“那位男士的神情看来十分兴奋,一个人上了楼。”
接下来的陈述有关白素的就是:“一直到清晨六时四十三分左右,才看到她又走进酒店,她手中提着一只方形的纸盒。”
白素想到了什么,才急急离去的?在她离去的这段时间——从凌晨一时到清晨六时四十分,这一段时间内,她干了什么?
白素和张强在回酒店途中,交换了不少意见,张强坚持要和白素一起到尾杉住所去,白素也没有反对。
在计程车快到酒店时,白素突然想起,尾杉三郎在精神病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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