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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好像听到了铃铛的声音。”
“你说什么傻话,肯定是听错了吧。
我俩已经是学校里留到最后的人了,快一点走吧,不然要被门卫锁在学校里!”
夕阳的余晖拉长了走廊上跑动的人影,两个把东西忘在教室的女生赶在封校前匆忙返回学校,拿了东西就匆忙地准备离开。
她们没有留意一墙之隔的其他班级正传出不断晃动的铃响,更没有听到隐秘的水声与肉体拍击声。
在那间锁上了门的空旷教室里,空气中填满了暧昧的热度与喘息,罗茂与罗迪从日头高照交缠至蓝天落幕,仍旧不停息。
罗茂的课桌已经被两人混乱的淫液彻底打湿了,在上头是坐也不稳,扶也滑腻,于是他坐在椅子上,罗迪坐在他身上,互相扭动着腰在挤压感中奔向失神。
他又将罗迪抵在墙边,看她只着丝袜的双脚踩在瓷砖上,从腿根到趾尖都被撞到颤抖,看她为自己弯下腰撑住墙,露出美丽的脊沟与腰窝,勾得自己一次又一次挺腰,将胯骨拍打在她丰润的蜜色臀肉。
罗茂曾觉得教室是他心中最圣洁的场所,他现在却因自己浑身赤裸而兴奋异常,拼尽全力留下一地炽热的荒唐。
他的汗水,连同他的眼镜、他的校服一起,全都跌落在地上,而耽于情爱的他根本无暇顾及。
只有罗迪还能分出半只耳朵,去听一听两个女孩从走廊跑远的动静。
“铃铛……嗯啊……铃铛吗……”
罗迪在晃动中回头,用余光去打量身后卖力抽插的罗茂,铃铛在他白得透出绯红色的脖颈上摇出了残影,罗迪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习惯的铃响声在这教室中是多么的突兀。
“对啊……你一直戴着铃铛……嗯……有没有人问过你为什么要戴这个?”
罗迪彻底转过了身,去勾罗茂脖子上的项圈,动作间性器滑脱,害罗茂撞空在她大腿上。
“疼……”
罗茂委屈仰头,顺着罗迪拉扯的力量去咬她的唇,依旧硬邦邦的肉棒在她腿间磨蹭。
在耳鬓厮磨间他回答道:“我每天都穿着高领口的衣服上学……哼……把它藏起来了,所以没有人发现。”
说完他又咬了一口罗迪的下唇,报复她没有认真观察过自己的穿着。
“脖子都被勒得红红的,真可怜……”
罗迪话是这么说说,却更用力地拽紧了罗茂的项圈,“而且夏天穿高领多热啊,你可以把项圈放在家里……”
“不!我需要它陪着我。”
罗茂用别扭的姿势再次把自己埋进了罗迪的小穴,艰难踮着脚也要与她交合。
他不怨罗迪不懂,对于他来说,藏在衣领下的项圈与兜里的糖果是一样的象征,是他永远拥有罗迪的爱与兴趣的臆想,他需要保证自己身上有罗迪的印记,才不会被突然的惶恐或不安侵袭。
恰到好处的紧缚感缠绕在罗茂脖子上,让他能时刻确定自己有了归属,这种感觉不只是习惯,更是成为了一种依赖,当他感到无聊或寂寞的时候,他常将衣领下无法转动的铃铛摁进皮肤,“LD”
两个字母仿佛也就烙印进了他的喉咙里,与罗迪秘密般的契约关系能带给他安宁。
他有病,他绝不正常,回到了循规蹈矩的社会中他才确定自己不渴望社交,也不在乎常人定义的成就与得失,他只想要罗迪爱他。
他只是正巧有着装作健康与普通的能力,便将世俗观念的好与坏灌输给罗迪,把她过去的生活解释为黑暗罪恶,把与自己共度的生活强加上光明幸福的含义,否则……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罗迪持续去爱的东西。
“啊啊……”
反复被触发的酸慰快意让罗迪有些腿软,她用力地将罗茂摁进自己身体里,近乎是掐着罗茂的后脖子那样,帮他更深地填满自己,也帮自己在汗湿的薄肌与冰凉的墙壁之间站稳,感受登顶的痉挛。
而罗茂在她的控制中呜咽着射精,窒息感与快感同时占领了他的大脑,翻涌的媚肉咬得他几乎站不住。
两个人抱在一起剧烈地喘,罗迪做得妆都花了,罗茂也做得生理眼泪都掉出来,又咸又烫的水珠滴答在罗迪赤裸胸口。
“宝贝,宝贝,是爽哭了吗?”
罗迪低头捧住罗茂的双颊吻走他的泪珠,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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