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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顿饭的功夫,萧鸿文就张罗齐了那些充门面的嫁妆玩意儿。
比隔壁老张家的千金还要多上两车。
顶着这三十车沉甸甸的嫁妆,萧鸿文反复叮咛萧子懿。
“你爹我回头会找那牙婆子合计合计,再塞她一笔银两,疏通疏通苏家的关系。
你嫁过去,直接就是个体面的偏房。
为了咱家的脸面,你可得心里有数,知道怎么行事!”
“等到月底,我再叫些人来搬运这嫁妆,下个月初,你弟弟的婚事也就有着落了。”
萧鸿文越说越是喜上眉梢,捋着胡须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唯有继母,眼睛瞪得像要蹦出来似的,恨不得将萧子懿的眼睛给剜了。
偏偏萧子懿看都不正眼看她一下,只管顺着萧鸿文的话茬。
“爹爹放宽心。”
卖闺女还想榨干最后一滴油水,天下哪有这等便宜的好事?更别提安侯府里的人又不傻,一个偏房哪是牙婆几句话、几个小钱就能搞定的?等那二人前脚刚走不久,锦婳趁着黄昏前的光景赶回来,对萧子懿说:“小姐吩咐的事情,都已经办好了。”
但说着,她又面露犹豫,眼神里透着几分惧意:“小姐,您……真要这样做吗?要是被老爷察觉了……”
萧子懿轻轻揉了揉她忧虑的小脸,正欲安慰,门边忽地闪进一个婆子,手里端着晚饭。
萧鸿文虽是商人,身份不高,但家里钱财不缺。
只是他夫妻俩吝啬又工于算计,对下人苛刻,仆人们个个面露菜色,毫无生气。
这婆子吴嬷嬷,在原着里可是个关键人物,后来还救了萧府上下,助萧家迁至京城,成了大富商。
萧子懿招手让吴嬷嬷和锦婳近前来,紧紧握住她们的手,道:“吴嬷嬷,锦婳,你们也是苦命的,被卖到府上来,整天被继母、哥哥他们拳打脚踢,骂声不绝,有时候连口饱饭都不给,受了多少委屈啊!
不如跟着我,咱们一起离开这萧府,去京城的苏府,过几天舒心日子怎么样?”
吴嬷嬷和锦婳惊讶地望向萧子懿,只见她转身从柜子里翻出了二人的卖身契。
“人生短暂,何苦自讨苦吃呢?你们再怎么尽心竭力侍奉他们,他们会给你们多发点银钱吗?不从你们身上克扣就不错了!”
萧子懿忆起原主的过往,又想到前世,心中一阵酸楚,对她们的处境感同身受。
“任凭你们做得多么好,在他们眼中,无非是不用花钱的劳动力!
只是来卖力气的!
他们不怕你们累垮,只怕你们不够累!
你们不分昼夜地劳作,连夜里睡觉都要轮班,萧府这些年给你们加过银钱吗?改善过伙食吗?”
“稍不如意,你们就要挨鞭子,让你们背黑锅,把你们的生命看得比草还轻,还说什么有活干,不沦落街头就是你们的福分。
可你们有没有想过,就是在街头流浪,也好过在这里被他们呼来喝去!
在我看来,这萧府,不待也罢!”
这一席话,听得吴嬷嬷和锦婳愣在原地。
她们面面相觑,沉默之中,内心的波澜却如狂风巨浪!
没过多久,二人竟跪在萧子懿跟前,齐声道:“小姐去哪儿,我们愿意跟到哪儿。”
萧子懿未曾料到,她刚展露头角,就不经意间拐走了原着中能挽救萧府于危难之中的吴嬷嬷。
次日清晨,阳光刚探头,萧鸿文已是一副大忙人的模样,把嫁妆一件件点算清楚,万事俱备,单等媒婆登门,启程送女出阁。
萧子懿也换上了衣柜里最亮眼的装扮,衣裳映得她面如春花,清雅中透着灵动,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可正当媒婆满脸堆笑,预备领人上路时,一个家丁急得满头大汗,踉踉跄跄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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