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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居时扶额。
“所以木簪子为何提醒南掌门找它?找到它了又如何?”
姚学知提出了两个中心问题。
苏有善侧头看着低头的南竹,问道:“南竹,那木簪子可还有说其他话?”
南竹抬头说:“并无。”
“……难说了。”
苏有善来到南竹面前,说道,“我看看。”
南竹伸木簪子给苏有善。
苏有善方拿过木簪子,木簪子激烈地晃动起来,没一会,木簪子从苏有善的手中滑落,飞回南竹手里,又不动了。
大家吃了一惊。
史野瞪大眼道:“动起来了!”
“看来,木簪子不许除南竹之外的任何人触碰。”
苏有善摇头一笑,回到座位上坐好。
“那木簪子真是时木先生留给南掌门的了?”
史野视线看南竹时,正巧和南竹对视上,他极快地低下头,耳根发红。
“你还是闭嘴吧。”
白居时嫌弃地瞟一眼自家弟子。
“……”
史野抬眸瞄一眼南竹,见南竹还在看他,只觉窘迫羞赧,浑身发热,脸上发烫。
手无处安放,一下子放在腿上,一下子放在椅子扶手上,一下子又去看一旁的姚学知。
当见姚学知在憋笑,史野瞠了他一眼,这一瞠,也不怎么发窘了。
史野的手也能安放在头上,搔搔脑袋后,又快速瞅一眼南竹,见他在为姜北溪掖被子。
他呼了一口气,当没事人似的继续听苏有善他们地探讨。
又探讨了片时,谁也没猜出木簪子提醒南竹找它的用意。
邵哭都快荒唐地认为史野所说的“木簪子是时木留给南竹”
的这说法似乎更合理。
见大家又沉默了,史野再一次提出自己的见解猜想:“如果木簪子不是时木先生留给南掌门的,那为何木簪子会让南掌门找他?总不能是它知道有人觊觎它,想拿它干坏事,然后又因南掌门是天外人,故看上南掌门,才让南掌门找它吧。”
史野说完,忽然觉得自己说得很有理,但他被白居时否定两次后,史野还是有点忐忑的。
他在说完后便低下了头等白居时又一次怼他,然而等了少刻,也没听见白居时说他。
他抬头瞥一眼白居时,见白居时一脸复杂地看他,史野眨巴眨巴眼睛,还以为看岔了。
他又依次去看苏有善、邵哭、姚学知三人,无一例外,他们的表情都挺复杂的。
除了南竹在看姜北溪。
见大家的表情,史野怎能还不理解,不好意思道:“我说得很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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