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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哥儿在家,那孩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也好,家里能有一个帮手。
“定哥回来了呀,你温婶儿这就放心了,自从定哥出去后,你温婶日日夜夜都担心着。”
说起定哥回来,张氏也为温嫂子感到高兴。
花大郎也点头,“谁说不是呢,定哥这走南闯北的,多危险呀,谁知道会遇上什么事情。”
“不过,定哥也是厉害,小小年纪,都去过州城了,听说连隔壁州城都去过,我和定哥一般大呢,我叫县城都没去过。”
想着定哥去过许多的地方,花大郎羡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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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无论多大都具有冒险精神,说起定哥,花大郎的眼里满是羡慕,虽然说着危险,但是眼里的跃跃欲试藏都藏不住。
小石头眨巴着大眼睛问:“大哥,阿姐,州城是哪里呀?好玩吗?大不大呀?”
“我连镇上都没去过呢!”
说着又失落的低下头。
每次看到大哥和阿姐去镇上,石头心里想去极了,可是每次娘都给他说大哥和阿姐是去镇上有事忙,他都不敢说自己也想去。
看到小石头渴望又失落的眼神,木槿将他抱在怀里,“石头,下一次大哥和阿姐去镇上,一定带着你,给你买好吃的糖葫芦。”
听到阿姐下次就要带自己去赶集,石头高兴得跳起来。
张氏听自家儿子羡慕定哥儿,揪着花大郎的耳朵就说道:“大郎,你可不能和定哥儿学呀,定哥儿识字,还会武功,定哥儿的舅舅们还是开镖局的,定哥儿这么厉害了,你温婶还整日担忧。”
“若是你跟着定哥儿跑了,那娘不得担心死,今天我就警告你,若是你敢跟着定哥儿跑,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花大郎目瞪口呆,怎么回事,不是说定哥吗?怎么还扯到自己的身上了?虽然很羡慕定哥小小年纪就走南闯北,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呀。
他连字都不认识几个,跟着定哥出去,那不是定哥的累赘吗。
见张氏不放心,花大郎再三保证道:“娘,您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和柏哥出去闯荡,我知道自己没本事,不会去给定哥做拖油瓶的。”
木槿能感受到花大郎说这话的伤感和痛苦。
大哥有一颗走南闯北的心,可是家里穷得响叮当,小的时候连学都没上过,全家挣的钱都被拿去供二房的人念书。
他会认得几个字,还是小时候丁哥教他的,后来,定哥一家搬到了镇上,他就再也没学过认字。
看到大哥眼中的失落和痛苦,木槿转移话题,“那个,你和我说说定哥吧,我觉得他好厉害呀,小小年纪去了那么多地方。”
提起他最好的朋友定哥,花大郎甩开心里的失望,笑着说:“定哥自然厉害了,柏哥十岁的时候就跟着他舅舅出去走镖,去了州城。”
“柏哥说州城可大了,卖啥的都有,就连晚上都可以出门卖东西呢!”
提起定哥给他说过的州城,花大郎十分自豪。
整个村子,除了他知道州城长什么样,其余的人都不知道,花大郎觉得自己已经很幸运了。
听大哥说起州城,木槿来了兴致,“大哥,你给我说说,定哥去过哪些地方?州城有花圃吗?有没有胡商呀?”
每次做菜,木槿就遗憾没有辣椒,吃不了麻辣鲜香的川菜,水煮肉片,水煮牛肉,宫保鸡丁,麻婆豆腐,辣子鸡,想想就流口水。
要做这些川菜,那不可缺少的就是辣椒,木槿记得辣椒是从海外传来的,这个朝代历史上压根儿没有,好像在明代拐了一个弯。
辣椒好像就是明朝传入中国的,还有土豆和红薯也是,如果州城有胡商,可以找柏哥打听打听。
而且定哥去的地方多,外家又是开镖局的,说不定见过。
花大郎被木槿问住了,想了半天说:“应该有吧,州城那么大,是我们县城的好几倍,县城又是咱们镇的好几倍,那么大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花圃。”
“有没有胡商就不知道了,不过说起胡商,我告诉你,他们长得可吓人了,蓝眼睛,红头发,高得很,那一双眼睛就像是能摄人魂魄一样。”
想起定哥给他讲过的胡商,花大郎神神秘秘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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