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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那公子玦见了,突然伸手揽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将我的头拧转过来,我猛地睁开双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揽着膝弯横空一抱,老子彻底懵逼了十秒钟,脑子当场挂机。
我去去去去,你他妈要做什么???
我方才看这哥们儿跟自己差不多一般高,还在琢磨他跟屈云笙哪个是主导方,哪个是承接方,搞半天屈哥原来是承接方。
是可忍熟不可忍!
别说我是个直男,就算老子是弯的,也绝不做下面那个!
!
!
我被公子玦一把甩在床榻上,公子玦甩开外衫就压在我身上,正要下嘴之时,我乘机抓着他的腰带,用力一拉,反身将他压在下面。
公子玦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这么一近看,这位公子玦眉目间的那股俊气好像更浓了,我愣神的片刻,公子玦脸上浮起了疑惑:“你是谁?你不是云笙?”
屮~~难道穿了,穿了就穿了吧,只要自己打死不认,难道这世上还能找出第二个屈云笙来?
我神色一凛:“我自然是屈云笙,不过是死过一次的屈云笙。
前尘种种,我都已经放下了,你接受也罢,不接受也罢,从今日起你我之间只能是君子之交,不再逾越分毫。”
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开几步,单膝跪地,双手一拱,学着那传命官拜见屈云池的模样,铿锵有力地说道:“请恕云笙方才犯上唐突之罪。”
这句话,我也不知道说的对不对,但现在已经这样了,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也许有些对不起笙哥,但想着日后他跟自己换回来,再给公子玦解释也不迟。
两个人都到生死相随的份上了,难道还在乎一点小误会?
公子玦坐在床沿边上,我低垂着头不敢看他,沉默了大概两分钟的时间,才听他开口说道:“你在怨我?”
我道:“不敢。”
公子玦:“你分明是在怨我!
此次出征之前,父王替我定的那桩亲事,你当时说你能理解我的苦衷,你能接受我的决定,当时我信了……如今看来,你从头到尾都是在诓我。”
我心里一紧。
我去,我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很憋屈,没想到笙哥比我更憋屈,一个可以为情自尽的人怎么可能接受心尖上上的人被别人拱了去~~哎,我想起笙哥那双水雾缥缈的双眼,心里揪的慌。
我抬起头,挤出了一丝笑意:“自然是真心实意才那么说,公子地位尊贵,理应配上一位倾国倾城的佳人。”
公子玦从床沿上猛冲上前抓去我的胳膊:“你成心气我不是?以前我是不明白,以为在你心里我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如今你我生生死死都走了一回,我算是全明白了,就算父王要把我打死,我也要退了这门亲事,从此以后就只有你和我,不会再有别人。”
我浑身冷汗直冒,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啊,老子说什么你都可以往你的脑回路里面拐,那我还能说啥?
我定了定神,直视公子玦的双目:“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已经让我爹帮寻一门亲事,从此以后,我只想过舒心平常的日子,你我之间就到此为止吧。”
此话一出,公子玦果然被镇住了,眼中波光闪闪,只不过闪了两秒钟后,就换我闪了。
一个不盯防,我就被他拉进了怀里,温润的唇贴了上来,急切又炽热,我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螺旋一样窜上了天。
而且,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屈云笙的壳子真的对身体上的事情有记忆,这壳子在公子玦的强烈攻势下,产生了微妙的反应~~
临门一刹车,我猛地推开公子玦,踉踉跄跄跑到门边,很没种的摔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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