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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马参军自己想歪了还要怪小老儿,真是不懂得尊老爱幼!”
秦老对他吹胡子瞪眼,心里却看这姑娘越看越顺眼,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把她治好,等她醒了可要和她好好说道说道。
马蒙看他那得意的模样就觉得碍眼,又怕他在姜清言醒后瞎说,握拳轻咳了一声,服软道:“我只是担心你这话传扬出去,坏了姜小姐的名声,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要是担上这等谣言,还有活路吗?”
秦老听了这话也觉得有些自己有些过了,看这姑娘此般境地确实可怜。
这话传出去也的确不妥,便不再调侃马蒙,从随身药包里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递给马蒙,没好气道:“这是跌打损伤的药,外敷在伤口处;内服的等刘斌把药材抓回来便熬上,一共三帖,一日一次,每次三碗水熬成一碗让她服下便可。”
马蒙默默记下,秦老又提醒道:“这姑娘应该好久没进食了,等她醒了先吃饭再吃药。”
说完又笑道,“宛州地处南方,记得给人姑娘准备点南方的菜式,这么大老远跑来这边,可别水土不服了……”
马蒙倒是没想到这点,闻言立刻招呼人去准备。
瞧这殷勤的样儿,还嫌他想多了。
马参军这嘴啊,比他那佩刀都硬,要不是他操心,马参军准得一辈子打光棍。
秦老捋着胡须,心里已经吃上马参军的大婚酒席了。
马蒙看了一眼,不知这家伙又在美啥呢,胡子都翘起来了……他也不好说什么,越解释越说不清,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出去问问审讯情况。
背后的秦老笑的见牙不见眼,又把了把脉确定这姑娘没大事便告辞离去。
这大晚上的来回跑,他这把老骨头差点就得折腾散架喽!
马蒙平日便常常忙于公务,吃饭休息也顾不得,公廨兄弟都司空见惯了。
近日又多发人口失踪案,马参军忙的脚不沾地,晚上并未归家,这也是常事。
平日休息的屋子他顶多去案桌前眯一会儿,今天匀给姜清言住了,大晚上他再去,孤男寡女的也不合适。
他想了想便转头去了审讯房,心里憋着一口气,刚好一鼓作气把这伙贼人的口供审出来,顺便再想想作战计划,一夜无眠。
姜清言这一晚倒是睡得很沉,早上醒来的时候快饿疯了,坐起来都头晕眼花的。
刚看到陌生的屋子还愣了一下,后知后觉自己这是在公廨,这应当是马参军休息的地方。
没见到他人,应当是去忙了。
她身上还裹着他的披风,又盖着被子,睡得乱七八糟的。
刚想站起来感觉腰酸背疼的,一看这床铺连褥子都没有,硬邦邦的,一晚上就这么睡下来,她胳膊腿都快不听使唤了。
姜清言努力扶着床边站起来,还是饿的眼前发黑。
“姜小姐,若是醒了可随马蒙去吃些东西。”
门外传来马蒙的声音。
姜清言低头看看自己,虽裙子还是脏兮兮的但衣着整齐,确定没有其他不妥之处,忙回道:“是马参军吗?您请进!”
门“吱呀”
一声推开,马蒙目不斜视走了进来。
看了她一眼便收回视线,低声道:“这里是公廨,没有姑娘梳洗之物,先吃饭吧,吃完饭再用药。”
看姜清言一直盯着他,马蒙又补充道:“姑娘昨日晕倒是由于体力不支加淋了雨有些发热……今日好些了吗?”
姜清言抬起手背试了试自己的额温:“已经没事了,我想洗把脸,清水就好……不需用什么洗漱之物,这一路上我也没怎么用过。”
马蒙点头,出门打了水放在床铺边的支架上,自己退了出去。
姜清言忙快速梳洗了一下,这里没有镜子,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发型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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