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仡濮臣仍旧慢条斯理的动作,双手?自她的腰后向前,细细摩挲,缓缓而言:“为什么?不要?呢?娇娇只有这样,才会变乖。”
谢嗣音哭得花枝乱颤,呜咽求饶:“仡濮臣,我......我现在......现在就乖!
不要?那些好不好?”
仡濮臣没有说话,底下那些粗粝冰凉的藤蔓却顺着白玉一般的脚踝向上游移。
“仡濮臣!”
谢嗣音几乎惊遽到了极致。
仡濮臣捉着她的柔荑,既是禁锢也是把弄,灼热的唇舌咬弄她的耳垂,声音含糊而沙哑:“娇娇,继续喊。”
谢嗣音从中体会到了极强的羞耻和不堪,紧咬住了唇,不再出声。
仡濮臣轻笑了一声,完全不将她这点子反抗放在眼里,继续着他?的动作。
谢嗣音根本没等他?再继续下去,就彻底溃败,终于哭出声来:“仡濮臣,不要?了......”
“把那些都弄走,我什么?都听你的。”
冰凉的藤蔓在最后的界限处停下,但又有些不甘心的晃了晃枝干,摇起一片的痒意。
仡濮臣温柔地咬了又咬,与她耳鬓厮磨地细细含着:“什么?都听我的?”
谢嗣音额前的秀发已?然渗出细微的热汗,柔柔地黏在鬓边,声音喘息怯弱:“仡濮臣......”
仡濮臣捏着她的下颌转过来,看?了她一会儿,轻笑出声:世上没有人比她更会示弱了。
总是让他?心软,再狠狠刺他?一刀。
谢嗣音却被他?这笑声凉得心头发麻:“仡濮臣......”
仡濮臣似是逗弄她一般,手?指摩挲着她细腻皮肤:“那不要?再同那个人成?婚?”
谢嗣音身子一僵,呼吸都停了一下。
似乎感?觉到了自己主人的不悦,藤蔓重新?在危险边缘试探抖动,谢嗣音“啊”
了一声,惊慌喊道:“仡濮臣......”
“我在呢。”
仡濮臣低笑了下,重新?吻了上去,动作轻柔极了,就像之前把玩佛案之上那片白玉兰的花瓣,“娇娇再喊我一声。”
男人不知何时松开了她的手?,她却再不敢挣扎,而是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百般依怜:“仡濮臣......”
仡濮臣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面前的女人不再总是拒人于三尺之外,反而因着眼角的洇红,露出几分润泽而不自知的艳色。
仡濮臣轻轻呵了一声,含着她那颗嫣然的唇珠,低低道:“那同我在这里成?婚?”
谢嗣音身子又是一僵,红透了的腮瞬间白了下去:“仡濮臣,我......嘶......”
仡濮臣不想?再听她说话了,狠狠咬了上去,唇舌相依,吞咬吮咂。
谢嗣音因着吃痛,微微睁大了双眸,原本想?反抗的双手?不知感?受到了什么?,直接放弃了挣扎,就那么?接纳了他?。
男人那双漆黑漂亮的瞳仁染着情丨欲,眼角的朱砂痣也跟着就要?燃起来了一般。
她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他?,可在这么?瞧着他?的时候,却又觉得曾经这样看?了他?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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