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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完,一只手拍上他肩,侧头看去,手的主人正是严昼,朝他微微摇头。
齐灿立刻意会噤声,被严昼带至一边。
“到底发生什么了?大伙儿为何都跟鹌鹑似的?”
严昼叹息一声,低声道:“今天一早,仙君便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藏名居门口。
我去迎他时,惊觉仙君头上抹额都不见了,再看去,仙君的抹额竟然系在他手腕上,还打成了一个死结!”
“仙家抹额,对于修士重要性不必多言。
仙君又是什么人,你我再清楚不过。
他见到我时第一句话,就是说要找一个长得黑的光头女子。
找到后将其原地处死。”
齐灿插嘴道:“我们宗有黑光头女子吗?女修不是都留着长发么?”
严昼认同,“我也是如此想,但是仙君脸色着实不太好,我没多问,派人去找了。
直到仙君进屋前,袖子里掉出来一半留影珠,我才明白一切前因后果。”
“前面那些,是魔族和魔尊的破事,你应该听宗主说过了,后面的就是……嗯……他被那个黑光头女修……你懂的。”
说完,两人不约而同,一并陷入诡异的沉默。
齐灿问:“元卿他……伤势如何?”
严昼正是为这点烦心,“我们也不知,仙君他不肯开门,宗主想进去查看伤势,也被他拒之门外,想着你哄人法子多,就先给你叫来了。”
齐灿被他们的脑回路震惊了,“……我只会哄姑娘,你要我哄他一个被姑娘那个啥的自闭大老爷们……恕在下无能。”
这话在理,齐灿和严昼两人相对无言。
他们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回归人群时,齐灿特意瞥了眼之前传出丑闻的谷裕和良安长老。
不怪他无礼,八卦是人之天性。
自那件事之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出现在同一场合,以前都是一前一后,现在两个白胡子老头一胖一瘦,站的远远的,你不沾我我不理你。
尽管如此,弥漫在两位长老之间的迷之尴尬仍旧挥散不去。
还有传言说,两位长老回去休养许久,现在连炉鼎都碰不了了。
诶,作孽的魔尊啊。
思及此,主殿大门,冷不防被一道白色剑气劈开,两半大门被劈成了四半,周围登时飞溅一堆木屑。
穿戴整齐,面色如雪的元卿站在门口,语气,前所未有的冷沉。
“严昼。”
他启唇唤道。
严昼上前,“属下在。”
“将你之前发出命令撤回。”
严昼不懂其中缘故,还是听话照做。
“那个女人的命,我、要、亲、自、取。”
元卿一字一顿,严昼竟然察觉出一丝荒谬的咬牙切齿的意味。
“仙君。”
严昼劝道,“您有伤在身,养好伤再寻人也不迟。”
齐灿跟元卿关系平平,出于同师情谊,还是跟着道:“急什么,人跑不掉的……”
不等他继续说下去,元卿无视他,从他身侧缓缓走过。
问弦剑剑尖摩擦在地面的声音,刺耳,毛骨悚然。
:()诸君把我当炉鼎,我把诸君当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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