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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微生磬的房间到正殿的距离确实是远了些,微生磬带着人便抄了近道,路上途经了殿前的桃林,桃瓣扑簌簌地落了满身,微苦的气味在鼻尖萦绕着。
云萱:“好多桃花啊!
它们会结桃子吗?”
“好像能吧,去问问你师祖,”
微生磬不确定地说道,她来绝情殿后要么忙着修炼,要么忙着闭关,没多注意这些桃花到底结不结果。
“哦,”
云萱点点头,乖乖跟在她身后赶往绝情殿正殿。
微生磬意思意思地在门上敲了三下,一把推开殿门,一名身长玉立的男子和一位紫衣少女在随意交谈着,男子见她们进来也难得展颜,温声招呼道:“坐吧。”
云萱有些不知所措,微生磬先行一礼,“徒微生磬携徒孙云萱拜见师父!”
云萱在一旁有样学样地对着白子画行了一礼,与此同时还不忘朝着花千骨这个师伯行一礼。
“快起来吧,不必多礼,”
白子画蹙了蹙眉,五年不见他这个徒弟似乎更消瘦了些,面容不复曾经的青涩稚嫩,轮廓更深了些,气质也愈发出挑了,看着像是多宝阁上摆着的琉璃瓶。
透明、纯净、高高在上。
“谢师父,”
微生磬轻笑了声,转头示意云萱给白子画见礼,她这个做徒孙的,第一次被领到师祖跟前是要见礼的。
“至纯至善,命运多舛……”
白子画看着云萱的面相呢喃着,他这个徒孙本该是短命之相,可不知是谁干涉了她的命数,让她的命运偏离了原本的轨迹,在往一个未知的方向改变。
“云萱与我有师徒缘呢,”
微生磬掩唇笑着,“命定的缘分。”
可不是命定的缘分?若是没有遇到微生磬这个变数,云萱怕是要走上被人凌辱后再被人吃掉的下场。
“这……”
白子画有些迟疑,干涉他人命数的后果他怕微生磬受不起,即便微生磬已经成年了在他眼中依旧是小辈,他实在是担心他这个徒弟会有什么危险。
之前横霜跟在微生磬身边的时候就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后来横霜回来他就更不清楚了,怎么可能不担心微生磬?“无非是叫雷劈了几道罢了,可怜我的宫铃配饰都给劈成了渣,我那用了好些年的储物手环都坏了,”
微生磬哼哼唧唧地抱怨道,哄长辈什么的她还算有点经验,这么一通似真似假的抱怨不过是转移注意力罢了。
“无事,为师再给你一个便是,你如今收了徒,看来还要再给你佩宫玉,”
白子画眉头舒展开来,叫微生欲似嗔似怨地抱怨一通,他倒是先把微生磬干涉他人命数的事暂时丢到了一边,专心安抚这个矫情的徒弟。
“我们家萱萱是不是得佩宫铃?”
微生磬眼巴巴地望着白子画,云萱则在一旁当木头人,没想到师父在长辈面前这么……娇气?这两个字放到微生磬身上确实有点好笑,之前他们风餐露宿的那些日子里,她师父可是没有丝毫的不适,许是在熟悉的地方,师父比平常要放肆了不少。
“嗯,确实是这个规矩,”
白子画点头,复而问道:“收徒仪式打算什么时候办?”
既然把徒弟领回来了,那也该择个黄道吉日举行收徒仪式,好让人名正言顺成为第一百二十九代弟子。
“要是选一个黄道吉日的话不一定能把仙界那些掌门聚齐,但要是在仙剑大会上举行的话那人会齐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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