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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在呢。”
乌蓬烟俯身下去,像之前鸾声借红酥手饮酒那样,将烟气含在唇中,与她渡了一个长长的吻。
唇舌抵缠,彼此之间不分你我。
等渡完了烟,乌蓬烟才从容退开来,看鸾声风鬟雾鬓,满头珠钗晃晃悠悠。
一根梅花步摇随着颠簸滑到地上,散乱如潮的乌发时而吞没、时而退去,此起彼伏,映在他碧色的眼儿里,如同一弧波涛拍岸的风月海潮。
“南疆昆仑有仙草,名还魂,食之可长生,若制成烟草,一口延寿十年。”
他说:“我愿为姐姐求长生。”
南疆有仙草,名还魂,食之可长生。
南疆有仙人,名乌郎,遇之可得机缘,入桃花源。
乌郎,乌蓬烟也。
旁人都是白骨皮肉,待肉肤散尽,只剩一具红粉骷髅,唯乌郎不同。
鸾声从一场黄粱梦中醒来,好似亲历了一场千年前的魂死肉烂,刚回神呢,就被一个挺身顶到花心,泄出许多水来,呻吟着绞紧了双腿,将乌蓬烟困在臀下。
阴茎碾着软肉进出,让小娘子浑身抖得不行,眼看他呢,还在慢悠悠抽着花烟。
玉京子不知何时也从发髻上滑了下来,碧青的鳞片紧贴住女孩略显肉感的大腿,玉京子不识轻重缓急,将腿肉勒出一点红痕来,乌蓬烟看了,不以为意。
它见主人没有呵斥,便愈发大胆妄为起来,偷偷地、悄悄地游到鸾声下腹,从泄殖腔里翻出蛇鞭,这肉鞭状似一朵粉红的肉花,其上密布倒刺,又游到花户上方,用那只肉球蹭着鸾声微肿的蒂珠。
鸾声仰躺在地上又颤又抖,玉京子的蛇茎看似短小,肉刺却将花核磨得更加肿胀。
她伸手想扯住它扔出去,手腕却无力,被玉京子缠了一圈又一圈,只能任由一人一蛇将她肏了个透。
直到乌蓬烟轻哼一声射了出来,这才将渐渐疲软下来的阴茎抽出包不住精液的肉穴。
“坏东西……”
鸾声低泣,手指捏住他的袖子,“你管管它啊……”
“这孩子很喜欢你呢。”
乌蓬烟温柔地说。
玉京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急忙将小小的肉花塞进那口温暖的小洞,花唇被乌蓬烟肏得湿红外翻,根本没有一点儿自保之力,穴里水流了一股又一股,扑湿了玉京子下腹的鳞片,泛起一阵潋滟流连的水光。
玉京子在肏她,一条不通人性的畜生在肏她……想到这儿,鸾声又想哭又想死,被乌蓬烟哄了几下,给她唱小曲儿听,一道细细的水流溅在肉唇里,凉凉的,只是鸾声感受不到。
玉京子射完精,还想翻出另一根蛇鞭,被乌蓬烟冷冷一睨,不敢再造次,沿着鸾声湿软的小腹游上去,舔了舔她的嘴唇,依依不舍地盘回主人发髻间。
乌蓬烟扶了扶头发,替她挖出黏腻的精液,许是手法太过细致,鸾声又被抠得潮吹一次。
“姐姐,你太敏感了。”
乌蓬烟很是忧愁,“这样不好。”
“嗯、啊、好舒服,肚子里面好涨……啊啊!”
鸾声哭吟着攀住乌蓬烟的肩膀,一不留神竟将他开了扣子的衣衫拽了下来,乌蓬烟少年身段,体量高挑,露出来的肌肤宛如玉石般,随着皮肉一齐裸露出来的,还有后背一小截细细的、胭脂色的纹路。
鸾声不经意瞥到,顿时不哭了,抖着手指也要把他的衣服剥下来,好奇心之甚就连自己正在被逼奸都阻止不了……
乌蓬烟算是头次被烟呛到,胸膛起伏几下,就被人连外衫带里衣剥得赤裸裸了。
他缄默,又很快恢复过来,“……姐姐,你很擅长宽衣解带啊?”
鸾声不高兴了:“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能不擅长吗!”
乌蓬烟咬了咬后槽牙,憋出一个字:“行。”
“给我看看。”
她扭过身来,光裸的身子贴着他的,两只小乳被压在乌蓬烟肩前,牝穴悬在高挺的阴茎上方,一滴淫水顺着合不拢的肉唇落下来,就是不肯坐下来好好吃进去。
她兴奋地打量着乌蓬烟背上的刺青,数朵盘踞着他脊上的、糜丽的胭脂牡丹,硕大动人,仿佛垂死前怒放的狂花,花枝沿着阴影没入到堆起来的衣裙之中,显然是纹在大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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