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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鼻息扫过女人的脖颈,洁白的皮肉爬上粉红。
敏感的乳尖被指腹捏起来轻柔地揉搓,伏愿咬着下唇,腿根抽动着,又从穴芯里淌出一股淫水。
裴斜白看起来真的对此无动于衷。
“而且,你应该和你的丈夫,你的情人做爱。”
“而不是我。”
他略顿了一顿,语气变得古怪起来,“阿愿,你还记得你该叫我什么吗?”
……可他们都被你赶出去了啊?!
不只是裴兰时,甚至裴应曜也不在!
神经病!
疯子!
贱人!
狂躁的怒火冲上头颅,伏愿扑上去抓住裴斜白的肩膀,牙齿衔着那块皮肉,威胁般地磨了磨——
“烦死了!
我命令你肏我!”
她晚饭时喝了两杯佐餐酒,酸甜的果酒,入口顺滑,度数却很高。
直到现在,后劲才慢慢翻卷上来。
酒精麻痹了伏愿残存的意识,精心塑造的伪装被一件件卸下,袒露出她最真实的本相。
裴斜白眉头一挑,往后仰了仰身子,扶住她径直朝他扑过来的身体。
男人语气轻佻含笑,“真的不行……嗯……”
弹开纽扣,解开拉链,内裤包裹着的性器撑出一团狰狞粗硕的形状。
伏愿想都没想,伸手拉开内裤的边缘,探进去,毫不犹豫地握住了茎身。
火热的一根,和他外甥相比,温度要更高一些。
她低头瞅了一眼,手掌托着深粉色的冠首,夹在两瓣鼓起的肉阜里,对准蒂珠,轻轻地磨了一下。
如愿以偿的,她听到头顶传来又缓又重的喘息。
沙哑甜蜜的一道轻喘,只是放在糖罐里轻轻一滚,转瞬便裹满了砂糖。
揽住她的手掌先是施加了力道,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嵌进空虚的身体里,在她感到不适之前,又慢慢地放松了。
抬头一看,裴斜白微微蹙着眉,紧抿嘴角,显然哑口无言,冷峻的面容上早已遍布潮红。
她读懂了他的眼神,不是计谋落空的颓败,也不是不甘不愿,而是一种无害的无可奈何。
“daddy……”
伏愿自觉找到了对付他的方法,喉咙里散出急促的呻吟,轻声叫着他“daddy”
,手里套弄着茎身,在肉瓣之间自顾自地碾磨,“daddy……进来吧…?”
双腿环住他窄而有力的腰,她像被晒化的牛皮糖一样缠上他,用柔软丰腴的身体贴向他。
裴斜白闻到了橙子沐浴露的香气,淡淡的,环绕在她的周身,无孔不入。
她嘟囔着,“daddy,daddy……”
真是可爱死了。
这么可爱,为什么不让她满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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