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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益州发生变故之外,邸报上还有一件事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却没有一个人对此发表评论,那就是司马衷重新册立了一位皇后。
以司马衷的智商估计想不到这事儿,应该是出自司马伦之手。
新立的皇后是羊玄之之女,羊玄之也因此被拜为光禄大夫、特进、散骑常侍,封兴晋侯。
在颍阴停留了五天后,司马遹和司马虓继续向襄阳进发。
从颍阴到襄阳,大部分都是平原地区,距离也只有六百多里,但由于有范阳王和荀氏的家眷以及辎重,所以走得并不快。
南下途中,司马遹还路过了孟观的辖区,但孟观有意和他们保持距离,除了派低级官员按照朝廷要求供应粮草外,就当做没看见,司马遹连城门都没进去。
其实,司马遹倒很想去见一见孟观,但又自觉现在不是说服他的最佳时机,最终作罢。
由于是被排挤出来的,孟观在宛城的兵力很少,大概不超过两千人。
“殿下,要不要顺便把孟观给吃了。”
司马虓突发奇想道:“半年前,他围攻我们那可是相当卖力啊,现在可以让他尝尝那滋味儿。”
说实话,司马遹对这个提议还是有点心动的,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对司马虓道:“罢了,没必要在此时横生枝节,免得让河间王和成都王难堪。
况且,宛城也不是那么容易拿下的,即使拿下了凭我们现在的实力也难以守住,毕竟和襄阳隔得有点远了。”
“你说朝廷将我们安置在襄阳,是不是想让孟观监视我们啊?”
司马虓又道。
“有这个可能吧,司马伦是既想利用他,又要防着他,谁知道是一举两得还是两难呢?”
离开宛城后,司马遹和司马虓沿着淯水一路南下,到了樊城后,襄阳也就隔沔水相望了。
樊城和襄阳其实离得非常近,只隔着一条沔水,却又分属于义阳郡和襄阳郡,但义阳郡要比襄阳郡大得多,也重要得多,樊城之于义阳,只是邓县下面的一个集镇,襄阳之于襄阳郡却是郡治所在地,是襄阳郡的政治、经济、军事和文化中心。
从沔水渡过樊城后,就是襄阳的北城门。
襄阳城并不大,位置却极为险要,北邻沔水,东临岘山,沔水从西而来,绕过岘山后径直向南,所以历来是军事重镇。
襄阳太守名叫宗岱,在当地算得上是大族,却已六十有余。
司马虓奉朝廷之命坐镇襄阳后,宗岱随即被调为荆州刺史,襄阳太守一职由司马虓自行任命。
宗岱也有意和司马遹、司马虓保持距离,早在他们到来之前,就已经将府库、簿记全部整理好,完成交接后当天就带着自己的部属前往南郡的江陵就职。
直到这时,司马遹才真正理解了司马伦的良苦用心,襄阳看似是一个军事重镇,却处处受制,如果北上,肯定逃不过樊城的眼睛,又和洛阳隔着义阳、南阳两个大郡,往南是荆州州治所在的南郡,往西全是山地,东边虽然开阔,却没有一座像样的城池。
但司马遹和司马伦关注的根本不是同一个点,他从没想过要从襄阳去攻打洛阳,他之所以同意来襄阳,是因为他知道益州和荆州很快就会发生大乱,而襄阳恰好是益州和荆州之间的关键。
在司马遹心里,自家人争夺权利无聊至极,平天下才是他的理想所在。
司马遹深知,以他尴尬的身份,如果参与争夺洛阳,是得不到宗室支持的,还可能成为公敌被率先做掉。
既然如此,他不争了,他要以一己之力平定所有外人、外族引发的叛乱,等到司马家争得头破血流、一地鸡毛时,他要让世人知道,谁才是晋室真正的守护者。
到那时,他要成为司马家真正的王者,一个所有人都不得不仰望、依赖的救世主。
他不屑于靠政变上位,他要在一个更高的维度上重新建立一个光明正大的帝国。
想到这里,司马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条路很难,但值得为此付出全部。
将家眷和士兵都安顿好后,司马遹和司马虓召开了抵达襄阳后的第一次全体会议。
当然,这所谓的全部并不是所有人都参加,而是他们的核心班底。
其实,司马遹在襄阳并没有任何正式的身份,襄阳合法的最高领导人是司马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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