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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颂说以后每年都要给他过生日,靳桥回答他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沉默两秒过后,秋颂隔着半米宽的桌子亲了靳桥。
直到现在,秋颂仍然记得靳桥当时的表情——淡漠的眸子染上了不可思议,太过震惊以至于他没有第一时间推开秋颂,然后红透了耳尖。
“靳桥,你知不知道自己结婚了?”
秋颂质问,不满地勾着靳桥的脖子,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衬衣纽扣。
他亲得意乱情迷,偏偏靳桥冷静得可怕,他一把抓住了摸到他衣服里的手,然后将他的手腕按在了墙上,试图像那晚一样让他冷静下来。
秋颂半眯着眼睛,眸子里水光潋滟,他微微抬着头,似乎是想继续刚刚的那个吻,被靳桥突然打断,他不满地皱紧了眉头。
原始的冲动逐渐散去,眼前是神情复杂的靳桥,然后秋颂突然笑了,将手抽出来,顺势坐在地上,曲着膝靠着墙。
“靳桥,我从来没有这样讨好过别人。”
他语气难得惆怅,“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靳桥没说话,也许是默认的意思。
秋颂抬头问道:“你今晚是打算去见赵晴天?”
没等靳桥回答,他先自嘲地笑了笑,语气故作轻松:“大哥,我都跟你说了我在那个酒吧,你至少别让我看到啊。”
靳桥盯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然后蹙眉反问,“你就是这么做的?”
秋颂摇头,他拉着靳桥的衣角站起来,脸上又是吊儿郎当的笑容:“你跟我结婚了,就是我一个人的。”
“赵晴天是谁我不追问,但以后别这样对我。”
他抱着靳桥的腰,很轻地叹了口气,“反正都让你这么讨厌了,我无所谓再让你多讨厌一些。”
第二天秋颂才知道靳桥过来是要参加一个研讨会,他退了机票,准备跟靳桥一块儿回去。
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就算翻篇了,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过,祖唤打电话询问他要不要一块儿回去,得知靳桥也过来了,祖唤聪明地直接挂断了电话。
白天秋颂给靳桥当司机,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车上,无聊地玩着数独游戏。
他自己也说不清有没有监视的意思,毕竟现在赵晴天也跟他们在同一个城市。
“什么时候回来?马上就要过年了。”
秋铭问。
“你们自己过呗,前两年我没回来,你们不照样过么。”
秋颂无语,混不吝地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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