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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又过了一两日,越来越多灾民出现高热、起疹的症状,陈秉只能吩咐在土地庙正殿前的院子里起一口大锅熬汤药,以金银花、连翘、黄芩、甘草等入药,替病患解体内热毒。
由于病患数量众多,院内禅房数量有限,只得在正殿内除了原本男女分开的地铺,又另辟出一个区域给感染了疫病的人。
到了第三日,村里来了一群壮汉,堵在庙门口嚷嚷着要将得了病的灾民赶走。
陈秉也带着一队人迎了出去,祁襄三人也在其列。
“赵五,大清早的你嚷什么?”
陈秉厉声问。
带头那个叫赵五的额头上有一块灰褐色的胎记,贼眉鼠眼,从面相看便知不是善类。
“陈秉,你可知这疫病是会传人的?你们这里养了那么多病患,是想让全村人都陪葬吗!”
陈秉不慌不忙道:“既然是病就会痊愈,这里的乡亲们平日里不遗余力在堤上劳作,才保我鹿溪村百户田产房屋无恙,如今人家生了病便要赶人走,我们岂不成了忘恩负义之辈!”
赵五呵呵冷笑:“他们是帮忙治了水,可咱们也没少出粮食供着,如今村里各户存粮也不多了,哪能养得起这么多人呢!”
他身边另一个男人附和道:“就是就是,陈大哥,你说的那件事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有眉目?咱们听你的话,可不是为了整日给这些外人送粮食的。”
听到这话,祁襄、萧允墨和林策不由地对了个眼色。
只听陈秉答道:“那件事我自有打算,听说朝廷又派了钦差下来调查,那些狗官为了给上头交差,总会服软的。”
赵五上前一步,大声道:“打算!
什么都瞒着咱们,究竟是哪门子的打算!
有本事就把人交出来,好让我们心里也有个底!”
陈秉怒目圆睁,他身后的壮丁们也一个举起了棍子锄头。
“赵五,我可警告你,别在这时候挑事,不然我绝不轻饶你!”
眼看打不过,赵五那行人只得灰溜溜走了。
人群散去,祁襄拉住陈秉媳妇,悄悄问:“陈大嫂,方才那个赵五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呀?”
陈大嫂将她拽到一边,小声道:“妹子,之前听你说过,你家也是被官府催缴田赋才逃出来的?”
祁襄点点头。
“我看你不错,便给你交个底,咱们呀,有法子让那些狗官松口,免了咱们的赋税。”
“当真么?”
她故作惊讶,睁大了眼睛。
“当真,嫂子不骗你。”
“那可真是得救了!”
祁襄双眼放光,喜气洋洋地走回殿前,继续熬起草药来。
不一会儿,萧允墨和林策悠悠凑了过来,怀王殿下率先开了口:“什么情况?”
“就是咱们想的那样,户部那几个倒霉鬼,八成就扣在他们手里呢。”
“刁民……”
林策的嗓音很低,语气却很是尖酸。
祁襄睨了他一眼,搅着锅里的汤药,不紧不慢地说:“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们如此志在必得,定是本地官员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里,且再等等,我找机会套出话来。”
萧允墨一脸嫌弃地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问:“再等多久?这里脏死了。”
祁襄狡黠一笑:“我看此处很不错,林大人你发现没,殿下日日去堤上干活儿,身子骨都硬朗了,我看您呐,得的就是富贵病。”
萧允墨狠狠瞪了她一眼,捂着心口喘着粗气道:“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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