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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就热了。”
“不要。”
柏寅清的耐心显然见底。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又为什么要留下来,像哄小孩儿一样对待虞微年。
他不管虞微年的碎碎念,大掌自下而上钳住虞微年的面颊,近乎强硬地将温度计塞进虞微年的唇里。
虞微年象征性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反抗不得。
温度计被塞进舌下,柏寅清没有伺候人的经验,故而送得有些深。
指尖若有若无挨着温热的唇,虞微年睫毛微颤,忽的伸出舌尖舔了舔。
自指尖传来的电流感扩散至全身,柏寅清下意识后撤,手腕却被掣在半空,甚至往回送了送。
两根修长的手指,猝不及防伸进微分的唇缝间。
虞微年眯了眯眼睛,想用舌尖将手指推出去,手指却更深地探进搅动,发出黏腻水声。
“唔……”
后背挨着黑色真皮沙发,衬衣下摆凌乱地露出细窄腰线。
虞微年眼尾微微泛红,他下巴被钳,嘴巴被塞入手指,双手握住柏寅清的手腕,被迫仰头看向柏寅清,仿佛正在遭受非人虐待。
而柏寅清依然是那张毫无波澜的脸。
他们谁都没说话,但虞微年的眼眶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微抿着唇,委屈都写在眼里。
柏寅清冷静地看着虞微年,半晌,才将手抽走。
手指与舌尖牵出一道暧昧的银线,闪着靡靡水光。
“多少度?”
虞微年问,“我发烧了吗?”
柏寅清:“不知道。”
柏寅清偏头看了眼,湿漉漉的温度计把真皮沙发上弄出一道水痕,同样湿的还有他的手指。
他转身去抽纸巾,却被猛地拽拉到沙发上。
宽敞的真皮沙发,轻松容纳两个成年男性的身躯。
虞微年双腿分开,骑坐在柏寅清腿上。
“为什么会不知道?”
他问,“你不是给我测体温了吗?”
柏寅清要后退,虞微年却不让,反而控制欲十足地抬手按住柏寅清的后脖颈,令柏寅清动弹不得。
他们的面庞几乎贴在一起,鼻尖磨蹭,呼吸缠绕。
淡淡酒气,混合木质香一起传来。
“我的额头烫吗?可是柏寅清,为什么你的体温也这么烫?”
虞微年看到柏寅清血红的耳廓与脖颈,意外地眨了眨眼睛。
这么纯情?
他似乎只是单纯困惑,“你也发烧了吗?”
柏寅清不回答,只有墨黑瞳孔盯着虞微年看。
片刻后,他突然问:“你平时用什么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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