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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怀大皇子的时候,皇后都没有做什么,更没必要对苗婕妤出手。”
安嫔直白道。
“你!
你到底是哪头的?”
淑妃瞪了她一眼,“她不出手,我们不能替她出手?既能除去一个威胁,又能离间皇后和苗婕妤,一石二鸟岂不正好?”
安嫔:“……”
她看着玩闹着的两个孩子,“娘娘确定要对孩子动手吗?”
淑妃沉默许久,再开口时,语气坚定,“本宫不想有人和大皇子年岁相近。”
只有唯一,才是最珍贵的。
淑妃知道宫里不可能只有一个皇子,但她会让大皇子的唯一性保持的久一点。
皇上和大皇子的父子情谊还浅,至少得等大皇子再大一些,与皇上交流互动得更多一些。
那时,再有了二皇子、三皇子,甚至哪怕是皇后亲生的皇子,也比不上大皇子在皇上心里的地位。
第一个儿子,总是不同的。
这一次沉默的成了安嫔,她定定地看着二公主,眼中暗流涌动,不知过了多久,那张僵硬的脸嘴唇开合,“离间计不是上策,苗婕妤愚蠢,皇后却不好招惹。
娘娘想要除去威胁,无需做多余的事。”
淑妃看向她,“那你的办法是?”
出了承乾宫,安嫔走在前面,蒲英抱着二公主走在后面,玩得累了,二公主趴在蒲英肩上睡着了。
将二公主的兜帽戴上,蒲英忧心忡忡,“主子,您真的要帮淑妃娘娘……”
做那种事吗?
安嫔声音冰冷:“我帮她做的坏事还少了?”
“可这一次,却是要对一个未出世的……”
蒲英不忍说下去。
“很丧尽天良,对吧?”
安嫔闭了闭眼,“可谁让它,挡了咱们淑妃娘娘的路呢?”
翊坤宫,得知苗婕妤有孕的消息后,宁妃手中的笔在半空中顿了许久,直到那滴墨水终于坚持不住,掉下去晕染了纸,她才回过神。
放下笔,将未写完的字揉成一团,丢进废篓里,宁妃又拿出一张干净的纸。
认真写完一副字,宁妃站起身,“府中的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
穗禾低着头,“老爷都安排好了,日子已经定下。
只是二小姐……闹了几次。”
“嗯。”
宁妃淡淡应了声。
许久,穗禾以为宁妃没有其他吩咐,正要退下的时候,又听宁妃问道。
“你说,陛下知道了,会来翊坤宫看看本宫吗?”
穗禾哑然,“……奴婢,不知。”
数数日子,自上次娘娘请了皇上来翊坤宫说话后,皇上再没来过一次。
皇上好像,真的不在意她家娘娘。
穗禾可惜地看着那副字,明明她家娘娘才艺冠绝后宫,皇上为什么就看不见娘娘呢?
“会的。”
宁妃自言自语答道。
“他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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