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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莺和谢清澜吃吃果子说说悄悄话,但也乐得自在。
宴至尾声时,不知是不是那杯酒后劲儿上来了,沈幼莺忽然觉得有些头晕。
她正想起身散散酒力,却不料身后一名女使恰端着酒经过,两人撞上,酒壶就翻在了沈幼莺衣裙上。
那女使吓得脸都白了,连连告罪。
沈幼莺不欲为难她,便没有声张,只低声叫白螺去马车上拿备用衣裙,又对女使道:“不碍事的,你带我去更衣处吧。”
女使感激不已,连忙起身给她引路。
谢清澜本想陪她一道去,偏偏这时候酒樽飘到了面前,她脱不开身,只能拉着丹朱交代道:“你可得好好看顾你们姑娘,周三满肚子坏心眼,别叫她使了坏。”
丹朱点头,用身体替沈幼莺挡着被打湿的裙摆,随着女使去更衣。
别院甚大,女使带着她们绕了好长一段路,才停在一处清幽院落前,轻声道:“沈二姑娘,到了。”
沈幼莺左右张望,总觉得不太对劲。
这院子太偏了些。
但她此时头晕目眩,靠丹朱扶着才勉强站稳当,根本想不了太多,只能抓紧了丹朱胳膊,轻轻摇头:“丹朱……”
她刚唤出声,却发觉倚靠着的身体一软,她也随之倾倒,却在即将跌倒时,被旁边的女使扶住了。
女使搀扶着她往院子去:“沈二姑娘,您喝多了酒,先去歇歇吧。”
对方手臂有力,抓着她胳膊的手如同鹰爪,沈幼莺根本挣脱不了,她勉力回头,看到两个男仆将昏倒的丹朱抬进了隔壁耳房里。
而她自己,则被女使强行送进了主屋。
屋子没开窗,点着通明的烛火,还有甜腻的暖香漂浮,沈幼莺头晕得越发厉害,几乎看不清人,眼前是重重影子。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门被锁上的动静,还有女使被扭曲过的声音:“去请陈王来。”
陈王……
这个名号叫沈幼莺打了个激灵,她意识到这一切恐怕都是蓄意做的局,狠狠在手腕上咬了一口,用痛感刺激越发昏沉的神智,才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踉跄走到桌前去摸索茶壶。
好在茶壶里有茶,她也顾不上体面,将茶水倒在衣袖上,抖着手胡乱盖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但随着冰凉的触感一同泛起来的,还有打身体深处蔓延开来的燥热,沈幼莺压抑地喘着气,呼吸间尽是火热。
她中的不是普通的蒙汗药,恐怕是那些下三滥的药。
沈幼莺死死咬着唇,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强迫自己快想办法……
该怎么办?
昏沉的大脑远不如平时转的快,最后只有一个想法占据了上风——得先离开这里。
对,得先离开这里。
不能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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