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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被牢牢桎梏着腰身,将下体送到他嘴边供他大口吮吸,丰沛的水液在舌头戳刺挑弄下一阵阵地泵出,从分开的两瓣中肆意流淌。
“嗯啊啊!”
手指抠着栏杆叮叮响,某一瞬,伴随着吟叫传来布料抠破撕拉声。
许愿很快泄了身,蜜汁喷涌了沉诏一脸。
他扯起她散落的衣衫抹了把脸,重新按住她手腕压下来,声线依然从容平稳:“不需要我提醒你,是你亲自跟我求的婚。”
硕大的龟头热挺挺地对准一缩一缩的洞口,沉腰而入。
“我答应了。”
沉诏接下来说的话才带着欲色和喘音:“所以你已经是沉太太了,不可能再擅自离开我去哪里,绝无可能。”
他一字一腔地凿落,肉棒也再无顾忌地尽根贯穿了嫩穴。
经历过强暴和温柔两种极端的花穴完整地吞没了他,即使内里已经被插到变形撑大,孕育生命的子宫都被撑得往上了点,也顺服着型号不相契的肉棒。
“许愿,这就是我要给你的。”
许愿腰软腿麻,脑胀眼花,再次破裂流血的手指抓住病床云朵般的枕头,双唇嗫喏呜咽着。
不知道他说的是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这根东西,还是别的什么,
“是枷锁。”
沉诏解释道。
视线敏锐捕捉到不同寻常的深色,他将她压在耳侧的手捏起。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
“你在意吗……呃,啊……你都强奸我了。”
许愿知道他必定会注意到,掩耳盗铃似的紧紧闭着眼睛,不露出自己配合着下体节律收缩的眉眼春意。
“这不一样。”
沉诏盯着她反复破裂的结痂口,原以为已经能收放自如的情绪还是染上了恼怒。
“除我以外任何人让你身上出现伤口,都会后果严重。”
沉诏一面冷着声知会她,一面思考着,是她今天被带走时用了暴力手段?
沉家还有人活不耐了,敢伤了她?
“我自己弄的。”
许愿咽了咽口水润过干哑的嗓子,出声质问,“为什么除了你?你让我受伤了呢?”
虽是惩罚,沉诏也控制着穴道的承受能力没有撕裂她,不过边界感大概也够吓到小姑娘了。
“因为我是你的丈夫,你身体的主人。”
他低低笑了,只是在她听来笑得裹挟着凉意:“愿愿,你自己也知道,不可能没有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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