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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把洒了满地的纸折星星捡起来,装进玻璃瓶里。
等手上的活做完了,她才解下围裙,把自己摔到柔软的沙发上。
“祖宗,你这是干了什么?”
秦寸雪坐下来,从自己带来的医药箱里拿出抽血的工具。
叶辞柯耷拉着眼皮,盘腿坐着,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易感期。”
“哈?”
所以没有omega的叶辞柯发完易感期的疯,还要爬起来独自一人收拾这烂摊子,一想到这幅画面秦寸雪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呜呜呜,单身a真的好可怜哦。
大概是表情得太明显,叶辞柯冷冷地盯着秦寸雪:“你笑什么?”
“我没有笑啊。”
秦寸雪强压下嘴角的弧度,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你手上的伤怎么来的。”
叶辞柯抬起胳膊,垂眸看向手臂上已经结痂的伤口:“不记得了。”
当时早已经神志恍惚,回家路上让她持有一线清明的丝巾,在易感期彻底到来后成了令人失去理智的催化剂。
因为求而不得,所以愈发痛苦。
“这么严重?”
听到这样的回答,秦寸雪收起了玩笑的表情,正经道:“你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好好说说。”
叶辞柯恹恹地说了一遍几天前发生的事。
秦寸雪耐心听完,一丝不苟记下几个关键的点,她用笔尖在奚泠的名字下划了好几道横线。
“你说奚泠发热期提前了,所以你直接喝了一整包抑制剂?”
她实在憋不住,又笑了起来:“匪夷所思啊,你为什么会随身携带抑制剂?”
虽然这么问了,但秦寸雪心底清楚得很,这的确是叶辞柯做得出来的事。
叶辞柯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别问无关的问题。”
“行吧。”
秦寸雪妥协地摊手:“那你再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叶辞柯以手覆面,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我现在不能细想,她太香了,一回忆起来就想要……”
秦寸雪立即接嘴:“把奚泠给标记了。”
“就想要抱抱她。”
两人同时说完,随即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明显的震惊。
秦寸雪:?
叶辞柯:?
秦寸雪丢了笔,不可思议地惊呼:“叶辞柯你有毒吧?信息素紊乱让你的alpha本能也退化了?”
叶辞柯耳垂快速染上一层薄红,磕磕绊绊连话都说不清楚:“你、你才有毒!
我和她只是朋友!
哪能一上去就标、标记什么的!”
像奚泠那样可爱精致的人,被自己的信息素影响了也不生气,甚至会给她唱小跳蛙,还愿意借自己丝巾,柔软又善良。
自己怎么可以对她有那种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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