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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命运或许在维尔茨前往赫尔戈兰岛的那一刻便注定了。
这次出行很是顺利,雅尼克·奥古斯塔为他安排好了每一项工作,在生活方面,费恩也极为贴心。
维尔茨几乎没有为此操过任何心,他只用按照计划行事。
虽然遭遇了难得一见的特大风暴,但是由于救助及时,除了那艘在风暴发生时正好航行在海面上的船只,其余地方的人员并没有重伤或死亡,只有几十个轻伤的人员需要医治。
救灾人员更多需要担心的建立起足够多的帐篷,准备充足的物资供被困人员使用。
因此,当维尔茨前往慰问他们的时候,赫尔戈兰岛的居民都面带笑容,对着他真诚地夸赞着王室的决议,还有一些先生和女士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给他们的救灾工作提供了不少良有益处的建议。
在为期七天的访问结束之际,赫尔戈兰岛已经基本恢复了秩序,岛上的生活开始正常运转起来,只有一些被风暴摧毁的建筑仍然还待修缮与重建。
即使只会分开十五天,维尔茨还是在第六天的傍晚时分,收到了穆夏拉的信件。
毕竟从慕尼黑到赫尔戈兰岛需要四天的行程,所以这封信应当是穆夏拉在四天前,也就是他离开后的第七天写给他的。
他拆开信封,拿出其中的两张信纸,翻来覆去地细细读着。
“死亡也不会浇灭我们的爱情之火。”
他在唇齿之间反复品味这一句诗,嘴角也不自觉地翘起。
这令他想起了五个月前,他们在布兰修道院看见的那首小诗,又让他想起了三个月前,他们在情人崖的互诉充肠。
维尔茨把这两封信小心地放回到行李箱中,又从中取出了一串珍珠项链——这正是穆夏拉从梅克伦堡-什未林公国送给他的那一串“鱼目混珠”
的珍珠项链。
维尔茨很少戴这串项链,倒也不是因为他嫌弃这串项链中的某几颗色泽欠佳的珍珠,而是因为穆夏拉也曾告诉过他:“也不知道那群老古板会不会对你指指点点,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你还是不要在外人面前戴这串项链了吧。”
他将项链放在油灯下,仔细地端详着,不断回忆着他认识穆夏拉后的这几年。
维尔茨不得不承认,因为各种奇奇怪怪的原因,他和穆夏拉浪费了太多时间——等他回去之后,他一定要想办法挤出更多时间和穆夏拉一起度过。
他将项链带在了脖子上,藏在衣领之下,感受着冰凉滑润的触感,像是被情人抚摸着,或是一个绵绵的细吻。
只是没有谁会想到,在第一场风暴结束后的十七天后,在维尔茨抵达赫尔戈兰岛的第七天,即他准备回程的前一天,一场比之之前的那场风暴更加迅猛的风暴在悄无声息地酝酿着,缓缓地靠近着一片宁静祥和的赫尔戈兰岛。
这场百年一遇的特大风暴在公元1720年9月10日的夜里,袭击了赫尔戈兰岛。
不少人还没来得及清醒,就已经被吹入了海水之中,淹没在波涛汹涌的汪洋中。
还有许多人在刚睁开双眼的时候,眼前就已经是一片漆黑——屋顶和墙壁都被狂风卷走了。
谢天谢地,他们还能安然无恙地躺在地上——至少比被风浪卷入海水中要好上不少,不是吗?
呼救声和哭吼声不绝于耳,没有谁可以预料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赫尔戈兰岛就迎来了又一场更为狂暴的风暴。
这场风暴甚至将赫尔戈兰岛一分为二,相连的岛屿在一夜之间便被海水分隔开,其间世代相连的土地不知道被风暴带到了何地。
在风暴即将来临之际,维尔茨刚写完给穆夏拉的回信,他把这封信交给了费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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