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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珩轻笑,“先前不是说颜色不匹配么?既然今后想天天戴这支发簪,自然要多备些匹配的衣裙。”
听罢,虞听晚顺势点头。
那模样,好像真的打算和他长长久久。
“行啊,发簪是青玉质地,那衣裙的颜色,偏为白青和湖色较好。”
听着她这番话,再看着她此时乖巧到温良柔顺的神态,谢临珩唇侧迁起一抹情绪莫辨的弧度,忽而意味不明地问她:
“将以后想的这么具体细致,我们宁舒公主,是真的不打算出宫了吗?”
虞听晚当即点头,“自然。”
“那宋今砚呢?”
她话音刚落,他便碾着她尾音问:“宁舒不是喜欢他吗?”
你抱抱我,冷
虞听晚眨了眨眼,对上他视线,心平气和地说:
“他是我父皇曾经亲自为我选的驸马,加之儿时的情谊,会有些特殊的情愫在很正常。”
她话说得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如果没有意外,如果一切按照正常的轨迹进行,我确实会嫁给他,执手共度余生。”
“但是——”
她话音一顿。
直白问他,语气认真:
“今时不同往日,谢临珩,平心而论,你会让我出宫吗?会让我嫁给他吗?”
谢临珩笑得凉淡,指尖抚着她侧脸,哪怕语调温柔,也掩不住他话中的强势:
“自然不会,孤的太子妃,只能留在东宫。”
她摊了摊手,对他的这个答案没有任何意外。
话说得仿佛也终于接受了现实,不再挣扎。
“那不就是了。
你不允许我嫁与别人,不允许我出宫,我又何苦继续以卵击石,凭白让自己受罪。”
谢临珩指尖抵住她心口,轻轻一点。
动作很是随意又漫不经心,可眸色暗沉得厉害,语调偏轻,却慢。
“虞听晚,把这里空出来。”
“孤的太子妃,能做任何事,唯独,心里不能装着别的男人。”
她迎着他的目光。
不闪不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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