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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伟城从语气、表情到肢体动作,都处在一种十分亢奋的状态中,他挥舞着那双因为劳作而粗糙不已的双手,仰着脖子,看起来扬眉吐气。
丽云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他,观察他的神态。
在此前,丽云接触过的人里曾有人有过这样的神态吗?她不记得了,从前她似乎不太能留意到这种细节,不像现在,每一次与人交谈,每一个选择,每一步的行动,都像在演戏,她在演戏,身边的人也都在演戏,世界就是一个怪模怪样的戏班子。
既然要演戏,索性演得尽兴,演个痛快,演到自己也分不清真假。
所以丽云哭了,她在晚饭时,在有两兄弟、晓梅和自己的饭桌上哭了,哭得眼睛通红,她把手放在王伟城的手上:“说实在的,刚来月亮坨的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要不是想着先把孩子生下来,我早就一头撞死了。
包括老三把孩子抱走,那会儿我恨不得用耗子药毒死你老三,后来我也自己想了很久很久,其实你说得没错,孩子跟着当官的爹,肯定比跟着我强,上天给我们母子的缘分,本来就只到这里,强求反而损伤彼此现在咱们日子也慢慢好过起来,全是仰仗老三的功劳,有时候我会想,就算我当初跑回老家,日子也不会有现在好过。”
王伟城抽出手,给她抹了眼泪:“别说这些了,一家人嘛,心齐就行了,别说了,啊,先吃饭。”
“老三”
,丽云擦了一下鼻涕,端起桌上的酒杯,“嫂子敬你,之前嫂子和你说了一些不好听的,你别往心里去。”
王伟乡张开手掌,在空中往下压了两下,示意丽云不必再说,丽云却继续说道:“这回,通过张罗我和你哥的喜事,我看出来了,你是真的放心上了。
你们不知道,我在大庄集上,个个都羡慕我,说我嫁了好人家。
嫂子真心谢谢你的大度和包容,真的。”
说完,一杯白酒被一饮而尽。
这下子,王伟乡是真听进去了,眼圈也微微泛红,他把酒杯放下,两个手掌分别杵在岔开的膝盖上,伸着头,语重心长地对王伟城和丽云袒露自己的心迹:“我们王家哥三个,不往远了说,光是买光是接嫂子回家那阵子,村里人就在背后指着脊梁骨笑话。
那时候,我王伟乡就发誓,一条裤子三兄弟穿的事,绝对不会再重演,我,王伟乡,就算豁出命去,也要混个样子出来。
谁也不能看不起我、看不起我们。
二哥,嫂子,你们等着吧,你们俩的喜酒,肯定是月亮坨有史以来,最风光、最热闹的喜酒!”
喜事(5)
终于到了初七,凌晨五点多,喜事正式开场。
丽云从睡梦中被春艳等几个女子叫起来,换衣服、梳头、描眉毛、涂胭脂、抹嘴巴外面吵吵嚷嚷的,院子里拉了一根花电线,端头接了一个大灯泡,挂在屋檐上给院子照明。
黯淡的光线下,丽云看到院里男男女女来了一大堆人,从黑色塑料袋里往外铲瓜子的,和拆开烟盒往托盘里倒散烟的挤在一起;四个小伙子拎着两大袋红布,哼哧哼哧地出了院子;几个妇女端着碗,正在给来帮忙的众人分发红糖煮汤圆。
丽云也拿到了一碗,刚吃上两口,就不知道被谁端走了,紧接着,一只粗糙的手从眼前凭空伸过来的,“戴耳环了”
,话音刚落,丽云就感觉到已经半堵的耳洞被粗暴地捅穿了,一阵疼痛传来,她“嘶”
了一声,另一只耳朵很快也疼了起来。
整座小院里闹哄哄的,丽云东张西望着:“看到晓梅了吗?晓梅呢?”
“帮着分装喜糖呢,说是怕客人来多了不够发,多装一些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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